冰昊阳吓了一跳,他挠挠头:“我?我今天除了做饭就是演练磐石拳和火龙拳,没惹事。”说是说,他的心中明镜的,肯定是潘泽信的事,想想都爽! 果然,八长老到议事厅的时候,就看见二长老恶狠狠瞪向八长老,他嘴里恶声问道:“翁长老!是不是你的徒弟冰昊阳把我孙子给打伤的?” 八长老微微一笑:“哦?你说我那废物弟子啊?他除了会做饭,恐怕连宝丹都不会吃,他武之境三阶,打伤你那五阶的孙子?你说梦话吗?难道你孙子也是废物?” 掌门轻咳一声:“各位师弟,潘泽信在下午的时候,被人偷袭,左耳失聪,你们回去调查一下弟子,是谁做的,一定要给潘师弟一个交代。” 接下来,几位长老就开始议论:在哪里被偷袭的,他那么强,怎么会受伤... 七长老是门中唯一的女长老,她说话了:“掌门,我要告状,我一个徒弟在森林中练拳,被一个歹徒给追着打,后来被歹徒按倒在地,衣服也被那个禽兽扒光了,就在这个时候,老天长眼,天上飞来一块石头,正好打在歹徒的耳门上,我徒弟得救了,二长老,难道,那个歹徒就是您的五孙子潘泽信?我真的不敢相信!” 二长老脸色血红,他怒道:“七师妹,不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是在切磋武技。” 七长老反问一句:“切磋武技?切磋武技需要扒掉我徒弟衣服?需要骑在身上?二长老,您*得好啊?佩服佩服,这就是有其爷爷必有其孙子喽?” 这个会议开到这,就变味了,变成了全体声讨二长老,搞得大家不欢而散。 不知道为什么,二长老的孙子被打,八长老的心情非常爽。 再说那个潘仁信,他的耳朵渐渐地好了,可是下边关键部位的病情越来越恶化,第一天,那个东西麻木,摸了没知觉,晚上竟然变紫色,第二天早晨,肿胀,黝黑发亮,那不是刺激后胀大,是中毒了,我们想啊,冰昊阳吞服了灵蛇那么多的精血,那道紫芒把灵蛇脑部的毒腺也贯穿,毒素被冰昊阳吸收,他的紫髓能量里含有大量毒素! 二长老看着孙子的惨状,他只好试着给治疗,怎么治疗?放血疗法,用小刀,把潘泽信的丁丁割开,黑血放出去,然后吃解毒丹,此刻他非常恨,可是还不知道恨谁! 潘泽智一直把冰昊阳看成了眼中钉,仁、义、礼、智、信这无兄弟聚齐,潘泽智说道:“我猜想,一定是那个冰昊阳干的!” 老大潘泽仁二十多岁,他老成持重,也最是擅长阴谋诡计:“老四,你说那个废物?他似乎才三阶,不可能吧?” 潘泽智说道:“大哥,殷皮说,他看见冰昊阳去了后山禁地,然后爷爷的灵蛇就死了,我猜是八长老把爷爷的灵蛇杀了,要不咱们今天把这小子...” 潘泽仁摇摇头:“不可,冰昊阳我们决不能放过,只是要过几天再说,明天是我们门派里的大事。”说到这,他转头看向潘泽信:“老五,你再忍两天,哼!冰昊阳...” 第二天,八长老没有采药去,因为今天是槃武门一年一度测试弟子境界的日子,各个弟子都跃跃欲试,经过了一年的努力,都有了不小的进步,都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当然也想在掌门、长老面前都露一手,如果能被长老看中,收为内门弟子更好。 说到这,不得不提武者门派,方圆五百里内的一共有四个:槃武门、桉轸门、玉风门、舒和门,而四个武者门派中,槃武门的实力原本是第一,但是随着玄之境老掌门的坐化,他们的实力也掉到了最后。 今天,槃武门的掌门韩程眼皮一直在跳,似乎是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最怕什么就来什么,桉轸门、玉风门、舒和门的三大门派的掌门不请自来! 掌门韩程暗骂:是谁走漏的消息呢?怕他们来捣乱,我已经把时间提前了十天,可是这三个老家伙还是准时赶来了,看来本门有内奸啊! 这三个掌门来了,绝不是给槃武门捧场来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可是,掌门韩程没有办法,首先,自己没有灵根,修炼到了四十多岁,也只是黄之境六阶和他们都比自己高,再有,自己的弟子也不争气,年年的四大宗门比武,全都是一败涂地,这一次……韩程叹口气,注定是一个难堪的结局。 韩程走到演武场上,冲着来观摩的三位掌门抱拳拱手,他是满脸堆笑:“三位师兄能来到鄙门,我槃武门真是蓬荜生辉,荣幸之至,三位师兄,来来来,上边就坐。” 三个掌门为首的是一个红脸大汉,约么有四十多岁,是桉轸门掌门的安谷山,只见他哈哈大笑:“韩兄,这么隆重的日子我们若是不来观摩,岂不可惜,你们说是不?”三人哈哈大笑,在笑声中有着明显调侃的味道,掌门韩程一脸的苦笑和无奈。 随着三人一起上看台的,随行十二名弟子,都站在各自掌门的后边,韩掌门看了一眼这些年轻弟子,他的心又提起来了,这十二人全是三派的精英!看来,这三个老家伙来者不善……绝对是不怀好意啊!尤其是安谷山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冷面青年,眼中无物,颇有傲视群雄的气势,这让韩掌门的心中十分的不舒服,当然更多的是担心。 大长老宣布测试弟子级别仪式开始。 两位长老抬着一个巨大的石头来到场中,冰昊阳看着长老的举动,有点纳闷,不是测试实力吗?干嘛弄块石头?搜寻记忆,他明白了,这叫试境石,只要武者用拳头猛烈击打试境石,让体内真气和力量结合,在试境石上留下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