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我?”卷发女人的眼角一抽,神情有些凶狠。
晓晓依旧很淡定:“如果我对这个委托没有足够的了解,便不会轻易接受。”
卷发女人气道,猛地站起身:“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看你们知晓事务所根本就是浪得虚名!”
晓晓眯起眼:“为什么你不肯说你的不在场证明?”
卷发女人深吸一口气:“那时我正飞往国外,空姐可以证明,机场也可以证明!”
晓晓淡笑:“去见谁?”
卷发女人怒道:“这是我的**!只要我有不在场的证明不就行了吗!”
晓晓摊开手:“那就算了,你不肯对我坦白,我不会接受你的委托。”
卷发女人背上包,怒气冲冲地离开。
高跟鞋重重踏在楼梯上的声音,表明了卷发女人怒火有多大。
晓晓依旧平静地坐在沙发上。
客厅连着几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的门从里打开,妹妹小知从房间里出来,“姐,你干嘛不接她的生意,我对她的委托还挺好奇的。”
晓晓叹了口气:“没心情。”
小知笑道:“是不是因为爷爷和爸的忌日到了,所以你没心情?”
晓晓不说话。
她的爷爷和父亲虽然不是同一时间死在海上,但死去的日子都是同一天。
她的名字是晓,妹妹的名字是知,这是爷爷取的,为什么要给她们取这个名字,小知不知道,但她知道,因为在她很小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到过父母的对话,也知道了真相。
“姐,你昨天做梦了。”小知打了个哈欠,“昨晚因为你说梦话,严重影响到我的睡眠,过几天我就要考试了。”
晓晓歉疚地笑了笑:“对不起。”
小知坐到晓晓身边,暧昧地笑道:“姐,你昨晚梦见什么了,一直说梦话?”
晓晓沉默不语,她没有告诉妹妹,她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中有个高大的男人,她无法记清他的长相,但隐隐记得他身形非常高雅,有他父亲的那种感觉。
他父亲和爷爷都不像岛上的本地男人那样粗糙,而是由内而外散发着贵气。
晓晓也很想知道自己梦到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她现在没有办法知道。
不知道祖父和父亲留给她的东西,能不能帮到她,去认清梦中的那个男人是谁,她认定自己的梦是有某种含义的,梦中的那个男人会对她的人生产生重大影响,她一定要搞清楚。
雪山脚下的别墅酒店。
聂寻在自己的房间一夜睡到天亮,梦中的女孩他已记不太清楚,唯有那双眼睛。
就在聂寻洗漱好之后,房门被敲响。
聂寻从猫眼中看出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他疑惑不已。
也没有开门去看个究竟。
不打算理会。
就在他转身的那刻,门再次被敲响!
聂寻蹙眉,再次看向猫眼,外面依旧没有人影!
他仍然不去理会,而是从猫眼直直盯着外面。
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敲响,而猫眼外依旧没有人!
聂寻震惊不已,他猛地拉开门,发现地上放着一个登山包。
他一愣,走出一步,看向旁边,一个浑身是雪的人靠墙坐着,手上拿着一根登山杖,聂寻肯定刚刚就是这家伙用登山杖敲门的!
聂寻深吸一口气:“方向,你还真是让我好找,没想到你主动找上门了!”
叫做方向的男人拍掉身上的雪站起身,满脸的额络腮胡子,让人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其实还不到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