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瘪了瘪嘴，委屈道，“你是不是不想睡我了？”
祈酒：“……”
是不是被冻到了感冒发烧了？
她忧心忡忡的摸了摸他的头，冰凉的手触碰到他温热的额头，没有任何异样。
被她的手一冰，秦子宁瞬间就清醒了许多，下意识打着哈欠把她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两掌之间，呵着热气。
“姐，几点了？”他抬头，眼神之间有点迷茫，说完没等她回答，又自己拿起手机看了看，映入眼帘的就是瓜子的扣扣消息对话框。
暴露了！
秦子宁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第一时间惊恐的丢下手机，握着她的手哭唧唧，“音音，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祈酒：“……”
这孩子是不是傻的？
她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以为他又是戏精上了头，索性冷着脸抽回了自己的手，“回去睡吧。”
“呜呜呜我给你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推荐，绝对没有糟蹋你！”秦子宁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已经把她已经知道自己就是榛仁的事情敲定了十分，哭丧着脸求原谅。
什么推荐什么糟蹋？
祈酒其实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还以为他又把自己带入了什么角色，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没功夫陪你玩……”明天还要上班呢。
谁知还没等她说完，秦子宁脸上的神情更加慌张，以为她连自己是［音音的金主］这件事都知道了，“姐，我没有故意挑事，是萌方方太过分了，真的，你的读者都是自愿跟我一起刚她的。”
等等。
祈酒偏了偏头，忽然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萌方方。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小说最近跟萌方方的小说闹了矛盾？
而且听起来……他还在她读者群里面？
“你在我读者群里？”祈酒眯了眯眼睛，站在秦子宁面前遮挡着房间里大部分的光线，“叫什么？”
秦子宁：“……”
她不知道？
那他岂不是不打自招？
他眼珠子转了一下，“魔鬼本魔。”
“我信了你的邪，魔鬼本魔是个才初一的小姑娘，你别糟蹋人家名字。”祈酒双手环胸，也顾不得追究他之前说的问她是不是不想睡她的问题了。
白嗣音本来就偏高冷御姐气质，如今脸色沉下来，更显得气势骇人。
秦子宁低着头，小声道，“陈毒秀。”
她伸手拧着他的耳朵，“秦子宁，你是不是当我傻？你有功夫去了解粉红色hellokitty的内心世界？”
秦子宁：“……”
对不起，没做这方面的了解工作。
他的头埋的愈发深，整个人心虚到不行，“其实我没怎么出现过，就在萌方方那边的读者过来闹的时候骂过几句。”
“哦？”祈酒似笑非笑，尾音一挑，“一个普通读者，了解推荐的事儿？”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个朋友在这个网站当编辑嘛，都是从他那儿了解到的。”秦子宁决定打死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否则让她知道自己花了那么多钱给她，一半还要分给网站，岂不是弄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金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