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经快暴露的祈酒回了自己的房间,趁着这个机会掏出一个通讯器,连上了执予。
执予笑眯眯的脸在那头出现,“时大人。”
“你那边怎么样?”祈酒剥完葡萄,手上的糖粘粘的,让她特别不舒服,“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情况?”
“暂时还没有。”执予摇摇头,“不过已经有好几波人过来打探您的消息了。”
“杀了。”祈酒丢了手上的卫生纸,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星际间物种千千万,大家相互不是同类,残杀起来也没什么感觉。
“时大人,你那边怎么样?”
“还好。”祈酒想了想,“我还没看到底牌之类的杀伤性武器。”
按照这个星系目前展现给她看的情况来说,时予一个人就能摧毁整个星系。
时予有身体素质,能够发挥出她的能力。
她才去了几个月,成不了别人心腹很正常,执予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
“据说那个星系温度变化无常,时大人,你要记得增添衣物。”执予微笑着关怀,语气既不会过于热枕,也不会过于疏离。
“好。”祈酒点头,随口道,“你也是。”
执予关了通讯器,总觉得时予有些不对。
她跟他说,你也是。
这是以前的时予不可能说的话。
可是他也给她做过全身检测,的确还是时予。
如果不是她出问题,可能就是他出问题了……
执予捂着自己跳的有些快的心脏,失了神。
——
祈酒也想不到,没过一个月,容淮又又又又喝醉了。
还是抱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怀里,睡得香甜。
一边睡觉一边还要嘟囔,“时予大混蛋,是个八条腿的大黑猪……zzz……”
祈酒:“……”
八条腿的大黑猪?
虽然骂的人是她,但是……还挺有喜感的。
“时予飞机场……”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一马平川,叹了口气。
“时予臭居居……你算哪块小饼干,哼!”
居居是什么?
祈酒挠了挠头,浑身的求知欲让她难受极了。
喝醉了的容淮不仅力气比平常大很多,就连胆子也比平常大很多。
原本有些腼腆的少年主动勾住她的脖子,手指轻轻在她喉结上划过,最后停在她胸前的铠甲上,“日寸骑士……唔……”
祈酒:???
没少接受某位喜欢看小黄书的旁友熏陶的祈酒正襟危坐,把咸猪手放回被子底下。
咸猪手不依不挠,又伸出来摸她。
这次更过分,隔着裤子摸她大腿。
祈酒一把抓住他的手,心里想着要是老子真的有那什么东西一定叫你被日得说不出话来。
她若是离开半分,容淮就在床上又哭又闹,撒泼打滚,两个士兵都治不住。
他是尊贵的国王之躯,身体又脆弱,士兵们不敢对他用强的,只有元老过来看着他抓着祈酒的手不放还企图摸他胸,三观似乎遭受了一定的打击,整个人飘飘忽忽的回去了。
容淮傻吗?
不。
他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达到自己某种目的。
因为那天,系统爸爸查出来的结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