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大厦最高层,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倒映在巨大的落地窗上。 ja大厦外,穿白色西服的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的蹙了眉,然后迈开大长腿,同样钻进自己的加长版迈巴赫里。 “总裁?”白西服的助理坐在驾驶座上,报备着行程,“接下来我们得去跟cg的老总谈关于城郊那块地的项目。” “嗯。”白西服揉了揉眉心,“京a8qj21,查这个车牌号的主人,一天之内,我要她全部资料。” “好嘞。”助理默默的记下了这个车牌号,然后开动了车子。 —— 祈酒回到自己家里,看到周边的烧烤摊,本想给自己通过面试放松一下心情,可是…… 不行的,她要减肥。 你一口,我一口,肥肉都往身上走。 忍住!你能赢! 祈酒撇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战胜了自己内心的欲望,回到家里,沙发上已然坐着有人了。 “哟,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啊,伺候哪个男人去了?”还没见着沙发上的人呢,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如约而至。 “伺候钻石王老五去了。”祈酒冷笑一声,脱了高跟鞋,赤脚走进屋子里。 “弄到钱了么?”沙发上,顾祈酒的奶奶抠着鲜红的指甲,声音跟如今正火的宫斗剧《延禧攻略》里那阴阳怪气的高贵妃一模一样。 “弄到了……也不给你。”祈酒一直冷笑着,手中握着有尖细跟的高跟鞋,“你哪儿来的给我滚回哪里去。” 她叫祈酒,姓祈,名酒。 什么身份她懒得说,反正就是来干掉某位仁兄的。 至于她现在用的这具身体,很巧,叫顾祈酒,后面两个字跟她一模一样,少女时期大概十五六岁的时候被她的这位还涂着鲜红的劣质指甲油的奶奶打得奄奄一息接近死亡,这才给了祈酒生存的机会。 平常人魂魄和身体百分百契合,只有人之将死的时候,魂魄才会开始脱离身体。 “你就是这么对你奶奶的?”沙发上的老太太抠着脚,抠完还要放到鼻子下闻一闻,“这可是血浓于水的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情。” “直接点,你要多少钱?”祈酒垂眸,眼里漾着冷光,“别在这里叽叽歪歪。” 要不是刚刚被那个男人折腾了一夜,现在身体还有些虚,她才懒得跟顾老太掰扯。 “好魄力!不愧是我孙女。”这不要脸的老太太拐着弯儿夸了自己一通,给出了具体数额,“一百万!” “没有!”祈酒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这儿又不是银行。” “那就五十万。”老太太早知她拿不出来,直接降了一半的价。 “没有!我又不是提款机。”祈酒翻了个白眼。 “那就四十万,不能再少了,你也不用说你没有,你不是还有你爸妈留给你的那套房子嘛。”老太太终于步入了今天的正题。 这小没良心的满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了,自然继承了那套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当时选的地段好,如今临近拆迁,能分的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