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但见月儿生气,叶修文越想挑逗一番,不知从何时起,这竟然成为了他的一种日常。 “鬼才听你胡说八道,哼!.......” 月儿没忍住,转过脸哼了叶修文一声,再度将脸给扭了过去。 “呵呵!” 叶修文轻笑,心道:这个月儿,跟了自己几天,道是越来越女人了。 叶修文频频摇头,也不继续往下说,结果月儿却不耐烦的道:“你说呀?” 月儿说完,又一扭头,假装不理叶修文。 “呵呵,这个小女人,.......” 叶修文摇头道,然后这才道:“我唤你去挑马车,其实是有用意的。” “用意?什么用意?”月儿气着反问。 “明摆着,那些箱子里面都有什么,周冲是知道的。 但他却让我来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叶修文同样反问道。 “为什么?”月儿被勾起了兴趣,配合道。 “因为,他想让我吃一个闷亏。 这就如同玩俄罗斯轮盘抽奖一样。箱子里有什么,被他封上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选到哪个,全凭运气。 但这个运气却是我的。反而周冲却早有安排。 他知道箱子里,有什么,将重宝,都放在车子的两端。 试想一下,我们正常行镖,会怎么做?会将贵重的物品,都放在中间的位置上。 而如此一来,无论是前方,还是后方有人劫镖,那么中间最贵重的箱子,都会在重兵的保护之下。” “那既然如此,周冲为什么,又要反其道而行之呢?”月儿,打断了叶修文的话。 “月儿?你道是傻得可爱,周冲率领五千禁军,即便在黑山林,何人敢劫他?所以这箱子,他放在哪里,都不会有问题,呵呵!........”叶修文笑着,解释道。 “那你如何确定,周冲一定会将贵重的箱子,放在两侧呢?”月儿依旧不解的道。 “因为你啊?你当我叫你去选箱子,是无的放矢吗?” “啊?你利用我?”月儿气道,攥起了小拳头。倘若不是在马上,她一定猛捶叶修文一顿不可。 “利用,说得那么难听。这仅是技巧罢了。 当你将目光投向中间车子的时候,我便看周冲长吁了一口气。 而也就当你选中中间的那辆车的时候,周冲则面露喜色。 这便足以说明,那两辆车,恐怕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摆上两个好箱子,也仅是引人上当而已。” “你是说,在装箱子的时候,周冲便已经算到了这一点?”月儿再度打断了叶修文的话道。 “不,那个时候,他想的是如何杀我,以绝后患。他如此摆放箱子,可以说是未雨绸缪。 他也怕有人出手抢夺,所以如此安排。 就如同我刚才说的一样。寻常镖队,都会将贵重物品摆放在中间的位置上。 而盗匪,也自然明白这一点。 所以,周冲未雨绸缪,才这么做,结果最后,没能杀掉我,就用在我的身上了。” 叶修文说到此处,微微一乐,心道:就凭周冲那点智商,想要跟他斗,那的确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与此同时,听闻叶修文的推理,月儿也点了两下头。 “那你说,这辆车子里都有什么呢?”月儿徒然很好奇的道。 “不去猜,因为这些东西,已经是我们的了,呵呵!” 叶修文笑道,有些脑筋他要动,但有些脑筋,他不会动。就例如这箱子里的东西,等到了漕帮镖局,打开一看便知,那为何还要去猜呢? “要不,我们打开看看吧?”月儿是一个急性子,想想马车上的东西,竟然有些坐不住了。 “昂?” 叶修文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冲着身后使了一个眼色。 月儿回头瞅瞅并没有人,但她却徒然想到了,周冲的大队人马,还在后面跟着呢! “周冲这个人,不得不防啊!” 叶修文叹道,脑袋里,如同过电影一样,看自己手里有什么牌,而周冲手里又有什么牌。 周冲这个人,给他莫大的压力。不仅其本身实力很强,而且又是朝廷的总兵。 这一身实力,与地位,绝对不是此时,叶修文能撼动得了的。 这又是一个死局,因为他相信,周冲要杀自己,肯定还是会下手的。 但就是不知道,他会选择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又或者是什么人来动手。 “你在想什么?”月儿宛若看出了叶修文,在思考。 “我在想,.......” 叶修文故意顿了一下,月儿好奇,追问道:“你在想什么啊?” “呵呵,我在想,咱俩什么时候能洞房,哈哈哈!.......”叶修文徒然大笑。 “你,你个死人头,天天就想那些事,我,我,.......” 月儿气得又把自己的短剑抽了出来,要去刺叶修文两下。 叶修文打马而行,月儿在后面追,而身后叶修文手下的镖师,则一个个乐呵呵的傻笑,心道:这个五爷与夫人,每天可真有乐子,...... ........................................................ “五爷?五爷?.......” 叶修文正在与月儿嘻嘻,不想林中却传来了侯三的声音。 叶修文与月儿把马停下来,侯三弄了一身草,从林子里钻了出来。 “怎么?” 但见侯三的狼狈样,叶修文便知道出事了。 “回禀五爷,前面的路,走不通了,斧头帮,在山路上设卡,恐怕来者不善。”侯三气喘吁吁的道。 “叶修文?我们来的时候,杀了胡彪,看来斧头帮,也要报仇了。”月儿也紧张的道,没想到,刚刚借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