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礼节,伏皇后当然不可能真的触碰到秦真的身体的,古人多的是这样的规矩。
大家重又坐好,伏寿说道:“我今天来,本来也无事,但偏偏遇着你们在这里玩这些什么游戏,感觉好有趣味。
听说镇国公也会作这些东西,所以我特意让人去将镇国公也请了来,镇国公不会我多事吧!”
她是娓娓而谈。
“岂敢!”
秦真听了,方才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他道:“皇后言重了。其实我的作法,是入不得流的,荣国公府里的这些姑娘们,倒是精于此道,所以,平常她们都不请我。”
“这次若不是沾了皇后的光,或许我也无缘到她们这边来呢!”
他这些话,倒说得有些怨气。薛宝钗听了,说道:“我们也不是不想请你过来,只是赶巧皇后这时就来了。我们也是提起你来着。皇后听得你的事有趣,便先说了请你过来。”
“其实便是皇后不说,我们难道就敢怠慢了你么?你可是镇国公呢!嘿嘿……”
薛宝钗这话,像是在对他解释,但偏偏言语中,又是在刺他。真是……
薛宝钗是越来越刁钻了,和在大观园里时,可是大为不同。
看来环境的改变,对一个人性格的变化,影响真是巨大。
秦真的脸色,当下是有些不好看起来,史湘云赶紧道:“好了,我们本来是想起一个诗会的,怎么人到齐了,却只管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呢?
这大冷的天,漫天白雪,正好作诗,我今日做一回主官,就以这雪做题,咱们今日做一回诗,看谁作的好!”
其他人都是答应,秦真脸色也是缓和下来。
伏寿看到她们这里这么热闹,有些羡慕的道:“你们这么多人,每天都凑一块儿,真是祥和得紧,倒是我,处在深宫里头,半步也走错不得。真是羡慕你们。虽是偶尔斗嘴,也是其乐无穷。”
她这斗嘴,大概指的是秦真和薛宝钗的这一出,史湘云听了,赶紧对伏皇后说道:
“皇后,我们这里哪里有斗嘴?是她们两个脑袋有些不清楚罢了。我让他们想想诗,她们大概就会清醒过来了。”
史湘云是不想别人又把秦真和薛宝钗这小龃龉提起来,这种小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
别人若是老提,本来两人间也没什么,却被别人说的,两人都是心里老记着,那是谁都不好低头的。
而龃龉反倒是有可能越发酵越大了。
所以史湘云是这么说。
伏寿恍然,说道:“对对对,这本来是一个诗会,大家还是赶紧作诗要紧。我看你们这就开始吧!”
她当然也想秦真和薛宝钗这一篇,赶紧翻过去。
晴雯在一边道:“皇后不如索性也和姑娘们一起作吧!虽然皇后不是诗社的人,但是镇国公也不是,还不是一样来了?
皇后这么尊崇,作一首诗,给诗社的姑娘们,以后也好作为镇社之宝,让别人知道了,也知道咱们府里头这些姑娘们起的诗社,不简单,有皇后在镇着呢!”
晴雯这倒是有点新店开张,请名人题匾的意思。
想想也对,她们这一个诗社,若是有了皇后这一个名号撑起来,说不定规格档次,也就上升了一层。也是有了名人效应了。
若只是在她们自己这一个小圈子里盛行,终究是显得小家子气一些。
伏皇后听了晴雯的话,愣了一下,说道:“但是我对你们说的这些,却是不太懂,恐怕也做不出什么来,还是你们各自尽心,我只在一边看着,做一个观众,偶或裁判一下吧!”
嗐,晴雯这真是多嘴,本来想让皇后也露一手的,没想到皇后直接说她不行,这样倒是有些尴尬了。
晴雯又问道:“那皇后平时最会的,是什么?”
她是想问皇后有什么才艺,伏皇后道:“我最会的,可不就是伺候着皇帝吗?”
这下,晴雯不敢再问了,伏寿这是赤果果的炫耀啊!
林黛玉这个时候却开口道:“咱们今天就不各做各的了吧,不如来联句。看谁联得好,谁联得不好。联不好的,我们就罚她,你们看怎么样?”
她倒一贯的刁钻,其他人觉得她这个提议有趣,纷纷附和。
秦真感觉到了危险,他道:“我就不联了吧!我身为男子汉,文风肯定和你们不搭。
不然我一个人金戈铁马,大江东去,你们却杨柳岸,晓风残月,那如何是好?你们肯定说我不好,然后起哄罚我。”
他说的这些典故,薛宝钗这些人是懂的,但是伏寿却是不懂,有些发愣。
林黛玉看了秦真一眼,说道:“你若不和我们联句,那便给我们做下人,给我们温酒烤肉吧!这大冷的天,我还想念着你上次的烧烤宴呢!”
林黛玉这么一提,勾起了大家回忆,人们一时间也觉得嘴里面津液潜溢了。
秦真说道:“林姑娘若是喜欢烧烤,便来我这边,我让小貂她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