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来者打开了日光灯,看到眼前龌龊不堪的场面,大声斥责道。 布福德被这一声尖锐的呵斥惊出了冷汗,意乱情迷的状态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昂起身子向门口慌张的望去,更难以置信的事在他眼前发生了——吴真真?站在门口愤怒的看着他的是吴真真!布福德感到一阵眩晕,吴真真不是正和自己忘情的拥抱亲吻吗?怎么又一个吴真真? 他赶紧低头看身下的这个女人,不由地倒抽一口凉气,这,这是谁?她不是吴真真,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穿着的护士服,已经被完全解开,只剩一个文胸成了她隐私部位的最后一道防线,裙子被高高的掀起,两条腿撩人的交叉在一起,脸色绯红,汗液让几根刘海凌乱的贴在额头上,还在不停地小声呻吟着。但看起来她更像是在梦中呓语。 布福德羞愧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裸着上半身呆呆的站在床边。 吴真真出离愤怒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陈佳好像睡着了,衣不蔽体的瘫软在床上,而扶在她身上的那个金发男子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吴真真严厉的问道:“你对陈佳都做了什么?你这个禽兽!” “不,不,不是这样的,真真…是她……”话刚说出来,布福德意识到刚才来自吴真真的“勾引”都似乎是他的幻觉,刚才和自己翻云覆雨的是眼前这个叫陈佳的女人。 “你想否认我亲眼看到的一切吗?你想说是她勾引你的吗?”吴真真说着用手指了指陈佳,“你看清楚了,她现在都没醒,在梦里承受着你的侮辱!你还想狡辩?” “不是的,真真,我真的,你误会了。” 布福德转头看了看窗外,刚才还映着夕阳余晖的美景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时不时划破天际的闪电,隆隆的雷声,和噼里啪啦的暴雨。他用力摇晃着自己的脑袋,狠狠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如此快速的昼夜交替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真真,现在几点了?太阳不是还没落山吗?”布福德问吴真真。 “你疯了吧?**少女后还出现妄想症了吗?大半夜十二点哪来的太阳落山?”吴真真诧异的说道,“别一口一个真真,真恶心,谁允许你这么叫的!” 布福德满脸通红,他想不通这发生的一切,也感到自己辩解无力。 “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想不到堂堂的阿克伦王国竟然出了你这样的强奸犯!”吴真真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等!吴医生!我可以解释这一切!”布福德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只穿了一条内裤就追了出去。 一转眼的功夫,吴真真已经消失在了休息室走廊的尽头,布福德疾步追了上去,边上的护士和值班医生都投来了惊讶的目光。当他跑到楼梯口时,吴真真已经快步走到了一楼的楼梯口。 “见鬼了,怎么会走得这么快。”布福德心想,气喘吁吁的叉着腰。他迈着小碎步快速下楼梯,试图追上吴真真。 当他走出一楼楼梯口的时候,吴真真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布福德四下张望,只看到一个形似吴真真的背影,小跑着穿过瓢泼大雨,快步冲到了对面的住院大楼。 “真真!~”布福德对着那个背影大喊了一声,“吴医生!!” 背影没有回头,迅速的消失在了拐角处。 布福德这才感觉到有些寒冷,山区晚上的气温本来就只有几度,再加上这倾盆大雨,刺骨的冰凉向没穿上衣的他阵阵袭来。但是已经跑到了这里,布福德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他只是想把晚上发生的事情给吴真真一个坦诚的交代。 他冒雨冲了过去,大雨很快的灌满了他的鞋子,就像脚下踩着两只水壶似的,雨水沿着他的头发倾泻如注,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到达住院大楼时,裸露的肌肤已经彻底被雨水打湿,就好像刚从冰水里打捞上来一样,布福德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但是他仍然不能停止步伐,因为吴真真已经上了楼,凉鞋传来的走楼梯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顾不得甩干头发,布福德火速向楼上奔跑。 一口气上了三楼,他突然听到这层楼的走廊那头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声音充满了凄厉。三楼的好几个病房灯都亮了起来,不一会儿,把走廊照射的灯火通明。布福德看的真真切切,有个中等身材的当地人,正拿着刀挟持了吴真真,他右手持刀架在了吴真真的脖子上,左手紧紧地卧着栏杆,慌张的四下张望,嘴里不停地嘟囔着:“马尔罕哥,大福,都去哪儿了…都去哪儿了,怎么没一个人…”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助。 旁边围了好多病人,可都与持刀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都害怕贸然的冲上去会刺激他的情绪,从而给吴医生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同时也十分忌惮他手中的那把刀。 “老弟,我在这儿,我是你马尔罕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一个孔武有力的病人地对着持刀者喊话,但持刀者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喊话,继续自顾自念念有词。 “三哥!三哥!三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把刀放下啊,我们都在这儿啊!”说这话的就是王大福,他也在人群之中。 病人们、值班医生们、护士们都呼吁着持刀者冷静,有话好好说,有事放下刀再说。 持刀者正是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的褚金三。 布福德拖着灌满水的皮鞋,“踢踏踢踏”慢慢向褚金三靠拢。 这时,褚金三突然慌乱了起来,急得满头大汗,张大着嘴巴想要发出声音,手中的刀无力的落在了地上,失魂落魄地的猫着腰,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