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所要的帝党绝对不能和史书上所谓的阉党一样!”
朱由校觉的历史上的天启皇帝通过魏忠贤扶持的阉党有好的一面,但局限性也非常大。
首先天启皇帝皇帝隐于幕后,明面上的大老板是魏忠贤,真正有能力,有点骨气的读书人,但凡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是不会做魏忠贤的走狗的。
但大明也从来不缺那些投机取巧,见风使舵的官员,这就带来一个问题,阉党的成员良萎不齐,鱼龙混杂。
而且这些人都是因为利益才绑在一起的,投靠魏忠贤,左手银子,右手官职,名利双收,让魏忠贤收了不少干儿子,但要说这些人对朱由校有多少忠诚度,那又未必了。
别看魏忠贤得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九千岁”名头,手下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一时风头无两,权势滔天。
可朱由校一挂,立马树倒弥孙散,墙头草急忙和魏忠贤划清界限,就连被东林党洗脑洗成智障的崇祯都能轻轻松松的搞死所谓的阉党。
在朱由校的设想中,一个成熟的政党,虽然利益也是一个重要因素,但并不是最重要的,有一个完整的政治意图,施政理念才是最关键的。
虽然现在这些官员被朱由校用钱财、官位收买过来对付东林党,可这对付完东林党之后呢,这帮官员又会不会像东林党一样放飞自我,再次陷入党争的泥潭,等自己百年后,自己子孙万一无能,只能重蹈历史的覆辙。
朱由校准备把自己的帝党真正打造成一群心怀百姓,忠于大明,忠于皇帝,想把大明打造成地球上最强帝国的人。
当然现在对这些靠官职和银子拉拢过来的官员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还不如多给几两银子来的实在。
还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官员们的眼界普遍不高,以为大明就是世界的中心,其他地方都是番邦蛮夷,要是朱由校有条件带着这帮官员到西方考察一番,怕是最顽固的东林党也会好好静下心来想想,是不是还要这样内斗下去。
但要是现在朱由校大大咧咧的告诉这帮人,大明现在已经开始落后西方国家,你们就不要再内斗了,老老实实发展大明,除了少数像徐光启和毕懋康这帮人,怕不是会被大明的官员认为自己得了癔症,请个蒙古大夫过来,送自己上天。
“唉。”朱由校扶着额头,叹了口气,还是教育的问题,要是自己现在手下都是像徐光启一样开眼望世界的人,哪里还有这么多烦恼,朱由校越发感觉自己和这个时代有些格格不入,自己做这么多有人理解吗。
“陛下在烦恼些什么呢,奴婢给陛下炖了银耳莲子汤,陛下来尝尝。”正在朱由校苦恼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奶妈客氏的声音。
“哦,客奶,先放着吧,天色也不早了,客奶先回去休息吧,朕等会再喝。”朱由校,发现外面天色也不早了,看到客氏还在为自己准备宵夜,于心不忍道。
客氏笑了笑,没听朱由校的,看朱由校房内比较暗,又点了几根蜡烛,拨了拨火苗,“陛下还在忙,奴婢怎么敢先行告退,陛下勤于政事,就是先帝都颇有不如,奴婢没什么本事,帮不到陛下,就只能在生活上照料陛下了。”客氏自顾自的说道。
朱由校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正用一脸慈祥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妇人,这种目光朱由校在后世的母亲身上也见过,不知道母亲现在过的怎么样,自己这样神秘失踪,怕是……朱由校一时间惆怅万千。
端起面前的汤碗,一碗银耳莲子汤下肚,让自己的心境缓了缓,看着面前露出满意微笑的客氏,朱由校不由哈哈大笑。
“陛下为何发笑。”客氏疑惑道。
“没什么,朕只是想到朕并不是孤家寡人,这段时间,朕还要多谢客奶了。”
“陛下说什么傻话呢,奴婢不是一直陪在陛下身边吗。”听着朱由校的话语,客氏一时也有些欣喜,有一种儿子总算长大了感觉,想像以前一样摸摸朱由校的头,可手伸到一半才想起来,眼前这个少年已经不再是在自己怀里嗷嗷待哺的婴儿,如今已经是大明的皇帝,不能做这种有些放肆的举动。
“陛下,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客氏有些落寞的快速收拾完一番,还没等朱由校说什么,就出了乾清宫。
朱由校望着客氏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感慨万千,就这么一个把自己当儿子的妇人,后世在史书上被黑的是体无完肤。
朱由校穿越过来到现在,客氏是照顾的无微不至,由于朱由校怕东林党下毒,每日的三餐都是客氏亲自下厨,每天拂晓,客氏就到乾清宫服侍朱由校,有的时候朱由校处理政事比较晚,客氏一直忙到半夜才回住宅。
就是这样无微不至照顾朱由校的客氏,还是被东林党黑成每日都要给朱由校喝龙卵汤,暗地里还编排客氏是个淫乱的女人,每日在朱由校的寝宫待到晚上,里面肯定有龌龊的事情。
编排完朱由校还不够,还要往魏忠贤头上扯关系,说是魏忠贤还贪图客氏的美色,甚至不惜和魏朝大打出手,最后还是朱由校出面摆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