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怎么愚钝,也知道白起这两个字的咬字显然是对洛羽不满了。可是帝玺却不明白洛羽有什么地方是能惹来白起的厌弃的,虽说洛羽做事的确有点儿……不太着调。
“不用提他了,我该看的人已经看完了,郡主,陛下,再会有期。”白起说完,竟然非常干脆果断地甩开听鹤就走了。
帝玺有些担心听鹤的心理情况,便将听鹤小心翼翼搂在了怀中,看着听鹤的眼神都充满了疼惜:“听鹤,你没有什么事吧?”
听鹤摇了摇头,目光充血,却还是非常镇定:“武安君说得对,先生不会希望我为他难过成这样狼狈的情景的。”
“适当表现伤心并不是一种懦弱,可是一种调节方式啊。”帝玺拍了拍听鹤的肩膀,然后笑着说道:“你这样,或许先生才会更开心。”
听鹤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帝玺,似乎是不太相信帝玺的话一样:“真的么?”
“昆吾先生这个人最是生性豁达,这一点你比谁都明白,不是么?如此豁达的一个人怎么会那么拘泥于所谓的人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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