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日军炮兵小队,在距离城楼七百米左右的位置架设起迫击炮,开始朝城楼上展开炮击。日军的一个步兵大队,也大举向城楼逼进,试图一次攻陷这座进城的城门。
无数子弹跟炮弹打到城楼上,不断出现的弹孔跟炮坑,也令这座古城楼变得遍体鳞伤。令进攻日军欣喜的是,城楼上的枪声似乎比之前要稀疏了不少。
实际上,趴在城楼哚口中的战士,大多都做好了开枪的准备。可为了重创进攻的日军,胡彪始终未下达反击命令,他想将小鬼子放进了再打。
早前为了给日军增加进攻的难度,胡彪从城中搬运了不少废砖跟杂物,将其全部堆积在距离城门百米外的地方。这些杂物,一定程度上也能给日军提供遮挡物。
可真正靠近城楼的百米范围内,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这也意味着,小鬼子想悄悄靠近城楼,几乎没什么可能。而这一百米,也是胡彪用来堆积小鬼子尸体的。
当小鬼子开始疯狂炮击,步兵开始实施首轮冲锋时,胡彪也大声道:“打!”
早前还有所保留的机枪跟步枪,此刻全部火力全开,无数致命的火舌从哚口喷射而出。正在冲锋的小鬼子,很快跟被收割的稻杆一样被成片放倒。
待在一片遮挡物后面的日军大队长,看着如此凶猛的机枪火力,一脸震惊的道:“八嘎!这怎么可能?该死的,我们的炮击,怎么没催毁他们的机枪阵地?”
能够清晰看到,在炮弹炸响的地方,依旧有机枪在喷吐索命的子弹。按理说,距离爆炸范围这么近的机枪阵地,应该早就被催毁了才对。可为何,机枪依旧能开火呢?
“大队长,难道支那军在城楼上,修建了机枪暗堡吗?”
“八嘎!城楼上怎么可能修建机枪暗堡!该死的!这么密集的机枪封锁,我们怎么靠近?”
同样困惑的,还有正在炮击的日军炮兵,看着不时在城楼绽放的炮弹,他们觉得这种炮击之下,面积不算太宽的城楼上,应该早就不会有士兵存在了。
可为何,城楼上的守军,丝毫没受炮击的影响呢?
如果此刻日军派遣侦察机,或许就能看到城楼上,如同一个斜面的三角形防御工事。甚至位于城楼最中间,朝向城内的城墙都被拆了,爆炸力量更多往城内倾泄。
那怕爆炸产生的弹片,不断射到门板遮挡工事上。可门板外堆放的沙包,起到了很好的防护。待在门板工事内的战士,除了觉得耳朵炸的听不到声音,却无生命危险。
短暂的惊慌过后,看到早前搭建的工事真有用,蹲在哚口中的战士,自然满脸兴奋的拼命开枪。看着成片倒在枪口下的小鬼子,城楼上的战士自然满心欢喜。
“杀!姥姥的!小鬼子,来了!打死你们这帮狗R的!”
哇哇大叫的战士,原本以为这种阻击战必死无疑。结果没成想,看似很不起眼的门板遮挡工事,却替他们阻拦了致命的炮击。除了震的耳朵难受,其它威胁全没有。
看着不断倒在冲锋路上的士兵,步兵大队长随即道:“吹哨!停止攻击!回去跟联队长汇报,必须加大炮击力度。城楼上的守军,应该修建了什么防御工事!”
在步兵大队长吹哨,停止这种完全自杀式的冲锋之后,看着终于撤退的小鬼子,城楼上的战士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甚至有些激动的战士,都撞到头顶的门板。
临时架设的木板遮挡工事,想进入的话必须弯腰,开枪射击时更是只能蹲着或趴着。总之,钻进工事里就别想站着。不小心站起来,就会顶到遮在头上的门板。
面对日军结束首轮冲锋,看着聚集在一堆废砖跟乱石堆后的小鬼子,透过瞄准镜的胡彪仔细搜索那个红色的标记。找到红色标记后,胡彪冷静道:“放个烟花吧!”
深吸一口气,将枪口对准两百米开外的并不起眼的红色标记,胡彪冷静扣动扳机。当子弹顺着枪口,旋转着准确命中红色标记时,一声巨响腾空而起。
‘轰’的一声巨响,那堆废砖乱石瞬间从中炸裂开来,无数废砖跟乱石将附近的小鬼子,炸的鬼哭狼嚎。先前躲在里面的小鬼子,更是直接被炸上了天。
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城楼上的守军也很震惊的道:“我的天啊!怎么回事?什么东西炸了?那废石堆里,难不成埋了一枚炸弹不成?”
就在这些战士困惑时,出身警卫排的战士却笑着道:“不是炸弹,是炮弹!是小鬼子的重炮弹,先前我们把废砖乱石倒在城外时,营长让我们埋在里面的。”
“那怎么引爆的呢?”
“营长用枪打爆的!还有呢!等着看热闹吧!”
为了给进攻的小鬼子施加压力,胡彪早前特意让警卫排的战士,利用推车从城内废墟中,捡了不少废砖跟乱石将其倒在城外三百米距离内。
在这些人为堆砌的遮挡废墟中,胡彪都埋了一枚弹头对准城楼的重炮弹。为了便于瞄准,胡彪特意用找来油漆,将弹头引信处涂红,而后利用狙击枪将其打爆。
利用子弹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