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晚了你早干什么吃去了” 赫连云天不屑地把拓跋不从堵了回去。 刚才那个拓跋不从也真是脓包,听了赫连云天的一番道理,不但吓得差点把那个金饼饼扔掉,还跟上一句话。 他心惊胆战嘴角哆嗦地说“那我们不干了,这样总行了吧” 他脑袋从来就没有好好想想,他决定干的时候,想的都是好事大把的钱,还有永生秘诀在望。 说实话,他对永生到没有多少想法,只是想着得到永生秘诀以后,他也可以如同百里良骝那样一天弄到几万亿美元花花。 对了,几万亿也太大,他计较实惠,有几亿就可以满足。 只有大批的钱到手,可以为所为,想干啥就干啥,才是他最向往的事。 现在一听有那么的大风险,只要陷进去,脑袋必掉无疑,他就果断地尿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过自己的纨绔生涯 这种水平的纨绔,别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很不错。 可是,赫连云天一句断然否定的话,把他的希望彻底毁灭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他就回不去了 霎时间,拓跋不从如同堕入了地狱。 他心如死灰,不由感叹,不由想起时下流行的一说话。 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的所作所为,如同照着葫芦画瓢一样,还花得惟妙惟肖,这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经典证实案例啊。 他现在通过自己的亲经历,极大加深了对这条浅显的人生哲理的认识。 既然自己作死,那么必然的结局,就是必死无疑了 一想到这个结局,本来就非常不明智的拓跋不从,就更加不明智了,整个脑袋都装满了浆糊。 东北霸龙这个时候也没有了霸气。 他沉思片刻,站起来,面目狰狞地对着赫连云天问道“找你如此说,难道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问完也没有坐回原地,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开溜,一旦这个结论得到肯定,他就立刻行动。 赫连云天毫不畏惧,照样有话直说,到了目前这个状态,这个什么东北霸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怎么你想自己逃也晚了 “如果我估计的不错,我们这里的人早被盯上了 “你们回忆一下,那个慕容跋扈为什么第一时间被人救走了 “你们再想想,不远千里的战争都能做到精准打击,如果我们引人注目了,想要对付我们,那绝对没跑 “你们决的,我们能有什么招招能够把我们藏起来,可以避开那种精准打击 “要想避免收到打击,除非一开始的就如同慕容跋扈、还有鲜于靓颜那样,旗帜鲜明的反对你们的计划 “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想想还是那个黑大个聪明啊那个鲜于靓颜就更没有办法比了。” 拓跋不从这时候也从刚才那种恐惧中缓过劲来,知道怕死不能免死 事到如今,只有再拼一下,一条路走到黑为止,万一走通呢 于是拓跋不从压低声音,谦恭地说“这位赫大哥,你有什么妙计可以帮助大家脱困 “若有高招,我代表拓跋五虎表示唯命是从 “还有,这个拓跋家族祖传的令牌你也拿去 “你不要小看它,令牌一现,可以号令所有拓跋族人 “包括行刑队的十二名绝顶高手,都绝对听从你的指挥” 说着,把那个写着“魏”字的黄饼饼递了过去 那个行刑队长,心中觉得非常不妥,就要出言反对。 可是他嘴动了动刚想说话,那个交接仪式已经完成。 他心中一声叹息,就没有开口。 实际上赫连云天开始也是犹豫。 要不要接过这个烫手的山芋呢 因为这个令牌如果是真的,那么谁拿着它就会承担主要的罪责。 不过,他还是接了过来,觉得事在人为。 这样一个能指挥所有拓跋家族力量的令牌,尤其是指挥行刑队的权柄,放在自己手里,要比放在拓跋不从那个蠢货手里安全得多。 最最起码,在我老赫连手里,不会造成破坏后果。 可是放在那个拓跋不从手里,光是那个行刑队,就可以杀人无数,造成极大破坏。 接过令牌以后,赫连云天责任在肩,也就不客气了,开始发号施令。 第一个命令,就是全力追捕那两个逃跑的人 一个是鲜于靓颜,就是宪圩那个美女村长,争取在没出胡营之前抓到她 一旦出了胡营的范围,那么就一定在她进入宪圩之前捉住她。 坚决不能让她进入宪圩的围墙之内。 一旦她进入那个保护圈,再捉她就变得千难万难。 除非把那整个村子全部摧毁。 而宪圩的围墙,方圆百里没有人不知道,那比乌龟壳还坚固,简直是牢不可破。 据说,只要要重炮才能轰开。 总不能在这种村际战争中动用重炮吧 再说,你就是想动用,你也要有才行 第二个命令就是要求整个胡营村全村动员,所有适合战斗的村民全部出动 一部分人立刻封锁进出村的道路,出了后面的山峰可以暂时不管以外,南方、东方、北方,都要严加封锁。 不要放一只蚂蚁通过。 为了防止两个必须追捕的人物逃跑,当然也有可能化妆混出村去,赫连云天一刀切,一个人都不放出村。 另一方面,也不让任何人进村 万一一队敌人的精锐混进来,也会造成极大的变数。 如果他们来个中心开花,造成混乱,那么想捉拿的人,就会趁机跑掉。 第三个命令和第一个命令有关,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 就是不管是追击逃敌的人,还是防护村庄的人,一旦发现这两个逃跑的人出了胡营的村界,都要立即出村缉捕。 这就是扩大搜索范围。 这个范围包括胡营村和宪圩、穆庄的中间地带。 如果确实发现了慕容跋扈和鲜于靓颜的行踪,就立即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