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晓月没回答,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一下子又转身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跟王轩说话比跟阿凡哥哥说话拘束?你监听我?”
黄胖子刚拉了旁边芭蕉树的一片叶子遮阳,被辛晓月这忽然转身的一嗓子吓了一跳。
他连忙抚着胸口说:“这还用监听?老九和王轩我都认识的。王轩那人闷得很,刻板得像是木头人,千年不变,说话能有趣才怪。”
辛晓月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黄胖子一个医生,虽然跟普通医生有点不太一样,也不至于做这种事。
“好吧。”辛晓月说完,转身就急匆匆进了底楼客厅,绕过那屏风往楼上去。
看着辛晓月匆匆离去的背影,黄胖子抚着胸口,对柴秀说:“把你的终端给我挂掉。”
柴秀一听,尴尬地笑了笑,将手上终端给挂掉了。
“哈,刚九少给我打电话,我忘记挂了。”柴秀尴尬解释。
黄胖子“呵呵”两声,反问一句:“我信你?”
“你必须信啊。”柴秀两手一摊。
黄胖子压低声音,问:“你还与老九连通的吗?”
柴秀立刻摇摇头,黄胖子这才压低声音,来了一句:“我去,刚刚好险,辛晓月跟你家九少一样,冷不丁就来这么一下,猝不及防啊。”
“辛晓月还真是挺精明的,跟九少豺狼虎豹,配一脸。”柴秀也附和。
“小柴秀,你说,我刚才糊弄过去了吗?”黄胖子问。
“不知道。我看她表情,看不出她信了没有。”柴秀如实回答。
黄胖子将芭蕉叶拉了拉,叹息一声说:“说真的,这辛晓月真是心如鹅卵石啊,不开窍,油盐不进。”
柴秀勾着黄胖子的肩,低声说:“你这么卖力,跟谁赌的?”
“我是优秀青年,黄赌毒一概不碰,你以为我像你?”黄胖子鄙视地看了柴秀一眼。
“别诓我了。”柴秀一副了然的样子,盯着黄胖子,又补充说,“我真没跟谁连着线,也没被监听。”
黄胖子无奈,朝着落地窗那边努努嘴,屋外看不见屋内的情况,但柴秀知道坐在那个位置应该是在喝茶,一般来说,敢在九少的房子悠闲泡茶的唯独康叔一人。
“康叔呀,”柴秀很惊讶,“啧啧,没想到啊。他一直喊我们赌,说赌博家破人亡,他还真是道貌岸然啊。”
“嘿嘿,你这么秀,难道不知道你家康叔跟我赌博的用意?”黄胖子一脸坏笑。
“用意?”柴秀一愣,问,“难道这也饱含深意?”
“呵呵,世人都说江九少善于算计,可谁知道蔫坏蔫坏的就是康叔了。”黄胖子蹲在一旁,头上顶着一片芭蕉叶。
柴秀也蹲在一旁,跟黄胖子共顶着一片绿,思索黄胖子的提问。
“康叔难道是通过赌博来刺激你,让你全力帮助九少追老婆?”思索了好一会儿,柴秀才疑惑地问。
“果然是江氏门徒的一枝独秀啊,摸准你们老大的心思,一摸一个准。”黄胖子竖起了大拇指。
“赌多大?”柴秀好奇地问。
黄胖子伸出一根指头。
“一百万?”柴秀问。
“一千万。”黄胖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康叔也是大手笔呀。”柴秀舔了舔嘴,伸出手说:“从此,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合作愉快,多多关照。”
“哈哈,多多关照,小柴秀。”黄胖子哈哈笑。
“不好,追剧,快快。”柴秀忽然想起,连忙站起来就往屋里跑。
黄胖子一听,动如脱兔,比柴秀还跑得快。
当两人一前一后蹦跶进底楼花厅时,许康早就在沙发上坐着,端着的一杯咖啡在等待着剧情开播。
“怎么样?有什么动静?”黄胖子揣着粗气问。
许康摇摇头,让柴秀再调试一下监听设备。
却说楼上的江瑜,因为等辛晓月来陪自己聊天,等了好几分钟,辛晓月还没从楼下上来,他就给柴秀打电话了。
柴秀说辛晓月跟黄医生在院子里聊天,江瑜就命令柴秀赶紧过去,不许挂掉终端,他要听他们在说什么。
柴秀无可奈何,只得照办。
他则是在这边认认真真地听两人说话。
对于黄胖子这种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的作派,江瑜第一次赞赏。
至于辛晓月的回答,除了拒绝调教他的那句“不想”外,别的回答都在他可接受范围内,尤其是那句“我还小,暂时不想”,让江瑜十分满意。
“你说了还小,暂时不想,那么,暂时不跟我也可以,但是也休想跟别人。”江瑜自言自语,先前焦躁的心消失了。
随后,江瑜便轻轻挪了挪,半靠着坐在床上。
“辛晓月,你不想调教我,那就让我来调教你。”江瑜靠着床头带着对未来充满期待的微笑,将睡衣扣子解开了两个,若隐若现地露着胸。
然后,他寻找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