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爷爷请讲,只要我能办到,一定用心去办。”辛晓月连忙说。 “好孩子,你读书好,脑子也聪明,为人善良。你去帮江爷爷劝劝老九,好不好?”老爷子言语里带着老人家的些微撒娇。 然后,老爷子就一脸恳切地看着辛晓月,等她回答,可内心却在暗叹:老九,爷爷为了你,真是豁出去了,对人家一个小娃娃使用这些哄骗的手段。 辛晓月听着老爷子提出的要求,屏住呼吸,仔细理了理思绪:老爷子这话,其实就是让自己去找江瑜,而且肯定会帮她见到江瑜的。 刚才,她还因为江瑜跟江老爷子总拧着认为没办法见到江瑜而黯然神伤,这一刻,江老爷子就给了这个重任,给了这么大的机会。 什么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就是。 “可以吗?”老爷子又急切地问。 辛晓月点点头,说:“可以是可以,只怕,九少不肯见我吧?毕竟,我跟不认识他。而且,传闻中,说他讨厌女的。” 老爷子连忙摆摆手,说:“传闻做不得准的。传闻还说他喜欢男人。其实,他很正常的。” “真的?”辛晓月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 “绝对是真的,他非常正常。至于外界传言他讨厌女人这个事情,是个误会。他不是讨厌女的,他就是自小长相太出众,太多女人各种算计他,加上参与绑架他的有他很信任的一位女性长辈。久而久之,他对女的就十分防备,敬而远之,以至于有女的靠近他,他都会一脚踢走。”老爷子说得言辞恳切。 真的会一脚踢走吗? 辛晓月想起那天晚上,她虽然被下药,神智不太清,但他出现时候的情景,她还是记得的。 当时,灯光也不太明,她以为那是梦境,以为他是梦境里的王轩,所以,她走过去,对他上下其手,又抱又亲又调戏...... 也没见他把自己踢走啊?貌似—— 辛晓月努力想了想,貌似当时,他还抱住了她。 “江爷爷,你认为你说的是真的吗?”辛晓月很是怀疑。 老爷子被质疑,拍着胸口保证说的都是真的。辛晓月想要说句打脸的话“你刚说你们很久没见了,平时也很少见面”,可转念一想,还是姑且信这老人家吧,至少他可以给自己指一条明路,去见江瑜。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试试去当一回说客。”辛晓月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心里不知道多高兴。 老爷子见辛晓月应下,顿时心花怒放,连忙召唤张伯进来。 张伯进来后,老爷子立马问:“可知老九现在在哪里?” 张伯轻轻摇摇头,老爷子叹息一声,说:“其实,说白了,他就是不想见我。他呀,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 老爷子唉声叹息,一声连着一声。 辛晓月知道这是老爷子催自己前行,便举手道:“江爷爷,我去帮你找一找,劝劝他。同时,也好帮我那资深鱼票的朋友要个签名。” “好,好孩子。”老爷子一副很感动的样子。 随后,老爷子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钢笔与本子,将江瑜的私人手机号码、助手许康的号码,江瑜在锦绣饭店的门牌号码都写给了辛晓月。 辛晓月收起那一张纸,站起身来,说:“江爷爷,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把九少的信息泄露了” “我相信我的眼光,你是个好孩子。”老爷子眉开眼笑,内心却是狂吐槽:他要不愿意,谁敢泄露?就是泄露了,谁敢去传播? “那定不负江爷爷所托。”辛晓月郑重其事地略鞠躬。 老爷子从衣兜里拿出一个蝙蝠形状的骨牌,骨牌缀着红色的中国结穗子,但那中国结却是上好的丝线编制而成的。 “这个信物叫福来,是我年轻时行猎得到的一只很凶的野猪的骨头做成的。你拿着这个去,他就信你是我派去的,他那些手下也会信你。”老爷子说。 辛晓月拿了这那骨牌,扬了扬,问:“江爷爷,这大约相当于‘如朕亲临’什么的?” “哈哈哈,差不多吧。”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将辛晓月推出去了,说,“我乏了,先睡一会儿,等你好消息。” 辛晓月应了一声“好”,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锦绣饭店赶去。 她必须要弄清楚前晚上后来到底发了什么事,胳膊上的针眼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必须要为晓阳赢取一点安全的时间。 老爷子关上门后,立马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江瑜:“有位小友,颇为有趣,乃资深鱼票一枚,欲求一签名,我已答应,还望阿凡莫要为难这位小友。” 发完信息后,等了许久,不见动静。 他又发了一条:“不孝的,不许为难这位小友。” 一如既往,等了半刻钟,还是没动静。 老爷子放弃了,靠在沙发上,抹了一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真是不孝顺,爷爷真是为你这个不省心的操碎了心,我容易吗?” 老爷子又叹息一声,喃喃自语:“阿秀啊,你要不给老九拖个梦吧。他这么不开窍,再迟,碗里的媳妇就要飞了。” 老爷子万分忧心老九很可能不见辛晓月,所以,老爷子只得命人将辛晓月刚在这里的谈话录音剪切一份儿,把说到老九的那一些都做成文件,给老九发过去。 而江瑜此时,正在人民公园附近的一个奶茶店里坐着,许康等人正在查奶茶店的监控,关群与方盛正在亲自审问那个打电话的女孩子,问她打电话的始末。 江瑜临窗而坐。一动不动,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 奶茶店因为被戒严,生意暂且被搁下,店铺里的客人也被赶走了。 可即便是戒严,还是有不少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