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用到救人时,半路被自己那个操蛋手下截了胡的话,那还怎么玩?
“多谢。”
钟应一时没听清。
君不意微微倾身,在钟应耳边道:“谢谢你。”
钟应:“……”
莲中君总是认真而礼貌,让钟应深切的认识到自己的坏心眼。
“不过,下次如果还有这种情况的话,我希望你也别取斗笠。”君不意眸光澹澹如清泉,“刚刚,长春阁主一开始指的人,是你。”
钟应揉了揉耳朵,不小心捏到了自己的耳饰,便将手放了下来,说道:“他肯定是指错人了,不然干嘛我一抬头,就立刻指向木葛?”
钟应才不相信白漓敢对自己做什么。
魑魅君只有一只角,并不是天生缺陷,而是另一只角被人硬生生削了下来。
而做这件事的人,就是钟应的父亲——逐晏。
当年,白漓曾经跟钟应说过一些陈年旧事,告诉他当年的逐晏是如何强大无匹的,白漓又是怎么“慧眼识英雄”,一眼看出了逐晏潜力,然后奉逐晏为主的。
然而,孟长芳笑的告诉钟应,事实是白漓被逐晏揍的满头包,奄奄一息,白漓才臣服的。
当时逐晏削下白漓一只角后,捏着白漓另一只角,道:跪下来,或者我把你削成光头。
白漓瞬间就跪了……
所以说,白漓这么怕逐晏,钟应根本不信白漓会对他做啥。
钟应:“而且,长春阁主是魔族,木葛也是魔族,魔族跟魔族更容易看上眼吧?”
才怪!钟应在心底补充。
君不意澹澹瞥了钟应一眼,丹青水墨似得眸子因为太过明澈,仿佛能够渗透一个人的内心:“但愿如此。”
金乌西沉,空气中的炙热散去了几分时,木葛从长春阁主那里回来了。
钟应“呦~”了一声,朝着木葛轻快的挥手:“回来了?”
木葛坐在了圆凳上,一脸的迷茫之色。
“你怎么一副死了人的表情啊。”钟应又朝着木葛晃了晃手。
“……”
木葛发了一会儿呆,直到钟应问他胖墩的事,他才回过神来,嘀咕:“原来在阁主眼中,这就是侍寝啊。”
“你说什么?”钟应没听清楚。
“原来侍寝就是我一个人在床榻上躺几个时辰,然后就可以走了啊。”木葛叹了口气。
钟应惊讶极了:“侍寝就这样?”难道他以前误会白漓了?
白漓其实不是花心大萝卜,而是一个人睡不着,像小孩子一样,睡觉需要父母哄?
得了吧,他又不是傻子!将不靠谱的猜测扔在了身后,钟应询问起胖墩的下落来。
木葛解释:“怕长芳被城主府的侍卫揪出来,所以我一天给他换个地儿躲,明天我就把他带过来,你们今晚先住我这里。”
第二天清晨,钟应便被一声包含“哀婉”“思念”“欢喜”的“老大”唤醒。
木葛办事效率很高,在瞒过城主府耳目的情况下,真的把胖墩接过来了。
钟应从床榻上爬起来,他就穿着雪白里衣,也懒的好好穿衣服了,提着宽大的外套就出了门。
还未踏出门槛,一个非常胖的身影就扑了上来。
胖墩满脸幸福的喊:“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活的见到老大你。”
钟应冷笑一声:“没关系,你很快就死了。”
在胖墩双手捞到钟应肩膀,即将扑到钟应怀里时,钟应抬起手臂,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小豹子,一拳头揍在了胖墩脸颊上。
“哇啊——”
胖墩以比原先更快的速度摔了出去,双手捂着大腿,在地面上直打滚,将自己滚的灰头土脸。
钟应哒哒哒走上去,一脚踩在了胖墩屁股上:“别嚷嚷!你好友为了你,都去侍寝了半天。”
“啊?”胖墩趴在地板上,微妙又感激的望着木葛。
木葛则觉得自己特么扎心,特么他为了胖墩几个费心费力,钟应居然还要揭他短!还有没有天理!
钟应对胖墩的“欺负”,一直到君不意踏出房间,方才结束,这个时候,众人才讨论起正经事来——如何营救秋时远。
“我已经找到让你们混入城主府的机会了!”木葛站的远远的,就怕钟应揍胖墩时,殃及池鱼,顺手把他给揍了,“阁主回来的消息,昨天已经传出去了,城主打算宴请阁主。”
当然,薛城主还给其他势力的头头,发了邀请函。
“届时,我们长春阁将会派出最上等的美人,去点缀宴会。我刚刚把你们的名字添上去了,只要阁主点了头,你们就可以正大光明进入城主府了。”
木葛补充了一句:“以前阁主不在的时候,名单根本没人修改,一般都是直接通过。现在阁主虽然回来了,但是他不认识名单上的人,一般也会直接通过。所以,这件事基本可以敲定了。”
钟应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