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我们还是别看烟火了,快点回去吧。”
“我还懂些医术,我回去帮你包扎。”
“诶呀,你这伤口,一直流血,我还真看不去。”
男人优雅低头,轻笑看着苏浅潼着急自己的模样,只觉得开心透了,真想她为自己这样一直心疼下去。
容晟渊目光闪过狡黠,下一刻,他表情就变了。
“诶呀!是很痛啊!”
男人夸张地叫了起来,五官扭紧,仿佛手臂被砍了几刀,随时就要流血而死一般。
“是啊,为什么我的手臂这么痛?!”
苏浅潼更是难受了,眉头紧蹙,细细在他伤口上继续吹起。
“我就说你嘛,刚才还说不痛,硬撑!”
容晟渊嘴角勾勾,表情却相当痛苦。
这么大一个男人了,却撒娇般在苏浅潼面前叫苦不迭。
“是啊,我的手臂真很痛!潼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止住我手臂流血,我好怕血!”
“……”
……
**
“潼儿,我的手真的好痛。诶呀!诶呀!会不会几个月都好不起来啊。你要照顾我才行。”
在苏浅潼的房间内,容晟渊正夸张大声地叫着痛,上翘带笑的眼角瞥了瞥苏浅潼。
“你等一下啊,等一下啊!我正在找药和包扎的工具呢。”
在容晟渊的催促下,苏浅潼正努力翻箱倒柜找药。
翻着翻着,她觉得不妥了,抬头吐槽容晟渊。
“容肆,你不是有御医在这里吗?为什么要我替你包扎啊?”
容晟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嘴巴里还痛苦地叫着,那努力憋笑的表情,令五官有点扭曲。
“潼儿,你怎么这样狠心?是因为你叫我去护着那个男童,我才受伤了。现在我重伤成这样,你就想不管我,直接丢给御医?!”
“……”
重伤?
他只是擦伤了手臂就叫重伤?
而且还呼天抢地了这么久?!
有这么弱鸡的病娇男吗?
苏浅潼直想翻白眼。
“好了,好了,你别啰嗦。药找到了。”
她拿着药坐了过来,也不管男女有别,便拉起了容晟渊的手,轻轻把衣袖挪开,忙用玉拨子挑了金创药膏,往男人手臂上涂。
“怎么,疼不疼?等我涂完药膏,很快就会好。”
她小手微微颤抖,力度极轻,将药膏薄薄摊在伤处,边轻轻地吹气,那认真的表情有种说不去的娇媚韵味。
容晟渊目光灼灼,唇瓣微勾,连狭长俊眸都止不住地勾着,心情甜蜜舒心到了极致。
其实,他一点痛感都没有,但看见苏浅潼这么认真为自己敷药的神情,他不禁心底称赞自己了。
看来,扮疼扮弱扮病是妙招啊!
以后一定要多用……
“诶呀!诶呀!好痛!”
他痛苦地连声叫起来。
“怎么?很痛吗!?”
苏浅潼抬头,不解看他,“但我明明用力很轻啊?”
容晟渊憋着笑,努力扮演好自己病娇男角色。
“是啊,很痛,痛死我了。潼儿,你说我会不会疼死啊?”
“大哥!你只是轻伤好不好?!算了!我再小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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