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娆被男人窒得无语。
“放手!”
她毕竟是妃子,这几年都是被人捧着的,就算皇上都不会扣紧她的身体,让她不能动弹。
她努力反抗,可面对身上男人,依然徒劳无功。
终于,苏清娆放弃了,选择解释。
她侬丽魅惑的眼眸睨着男人,轻声苦笑叹息,“你知道的,我心里有你,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
男人目光微微柔和了,眸底仿佛蕴着数不尽的情意。
她继续道,“最近,皇上都被阙阳关的局势烦忧,身体每况越下,根本无心情爱,也很久没有来后宫。我平时见他,也不过是给他送送汤药罢了。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吧?”
“……”
男人手上的力度也松了。
他心里明白,苏清娆如今能屈下身份来跟自己解释,已是相当不容易。
苏清娆继续道,“还有。我要找萧离墨的原因,你应该也懂。我妹妹苏浅潼完全失去了消息,之前萧离墨说,她去了别院。可就算她去了别院,她应该也会跟我打个招呼的。我觉得不妥!他一定故意隐瞒了什么,我要找萧离墨问清楚。或者,若你知道答案,那你来告诉我!”
“……”
面对苏清娆的灼灼直视追问,男人竟然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知道,可他没办法说出口。
连他也很难预料,如果让苏清娆知道苏浅潼如今生死未卜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
男人黯然道,“萧离墨病了,估计没有大半个月,他绝对出不了墨郡王府。至于你想知道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回答你,你还是等萧离墨病好了,你亲自问他吧。”
“什么?这么重要的关头,他居然病了?”
苏清娆顿感愕然。
如今阙阳关军情紧急,项屹带的军队被北泊军突击歼灭,玄兴军危在旦夕。
玄兴国朝野上下,都为这个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朝中大臣与皇帝没日没夜地在大殿商量。
数天前,苏清娆才看见萧离墨在大殿中与皇帝商量到深夜时分,如今却突然说,萧离墨病了?
而且没有大半个月都不能出墨郡王府?
那当朝局势,他都不管了吗?
于是苏清娆又追问,“阿沛,他真的病了吗?还是在谋划着什么?不可能吧?如今局势如此紧张,他不可能撒手不管的。”
“……”
男人不愿跟她多谈这个话题。
讲多错多。
他眼神带着眷恋,低头如蜻蜓点水般吻着苏清娆的额头,眉心、眼角、鼻尖……
“既然你心中没有萧离墨,那他的事,你就别多管。至于朝政两国交战,也不用你管,也不是你能管的,你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皇上最近为国事烦忧,你也别凑热闹,能不找他,就不要去找他。”
苏清娆被他亲吻得有点痒,微笑躲避着,“很痒,别……”
男人目光越柔,很轻描淡写地说,“还有,我明天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不能再来这里了。你小心照顾好自己。”
“……”
突然,苏清娆整个人都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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