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找抽吗?在这里乱说话!明明是你忘记人家的生辰,却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月牙瞪着苏浅潼辩解,可不知为何俏脸却越发红了。
“……”
苏浅潼笑而不语。
如今,顾子涵大概每月来通州两到三次,跟苏浅潼沟通生意上的事情。
有时候,甚至苏浅潼没时间下山,他也会来,那时候,就会通过月牙跟她沟通信息。
一来二往,顾子涵与月牙之间单独接触到机会便多了。
顾子涵为人老实正派,也是个清秀俊郎的大好青年,月牙对他日久生情,也是很自然的事。
不过嘛……
“浅潼,你究竟对顾子涵怎样,你迟早还是要跟他说清楚的。你看他隔着六七八天就往这里跑。”
月牙突然便冒出了一句。
苏浅潼笑了,“或者,顾子涵如今也不仅仅来看我,或者人家本来就是来你月牙姐的。”
“……”
月牙被她咽住。
苏浅潼也知道好姐妹脸皮薄,便连忙道,“好了,我知道的,或者这次生辰是要对他再说清楚一些。不过,顾子涵的生辰,还是希望月牙姐你多张罗,我是不太懂这些。”
月牙眸色微暗,想到了其他事情。
她叹息道,“是啊,你如今肯定是无暇理会顾子涵的事情。”
“月牙姐,刚才你如此慎重的拉我出来,估计也不止是交账本给我,和说顾子涵生日的事吧?这次下山,你还打听到其他消息没有?”苏浅潼问。
月牙正色道,“南浔国那边传来消息。二皇子与辅国大将军策动谋反之乱,如今已经平息下来。辅国大将军在动乱中当场毙命,全家抄斩,至于二皇子如今已经在皇宫地牢之中。按照如今的情形,皇上念及父子之情,还不一定会杀二皇子,但也绝对不会让他离开地牢。”
“看如此情形下去,如今肆爷在国内已无对手,南浔国的局面、军权、甚至朝政,都在肆爷掌控之下。现在肆爷应该可以松一口气了。”
苏浅潼也松了一口气,心中如放心千斤大石,可眉目之间却开始迷蒙了一阵微凉的雾气。
“肆爷的消息,如今听起来很遥远,毕竟隔了这么远的地方和时间。似乎都与我并无太大的关系吧。不过……听见他活得不错,我也就心安了。”她浅浅笑道。
“……”
月牙是肆爷的死忠粉,最讨厌就是听见苏浅潼说不在意肆爷的话。
她虽只是一个看戏人,却似乎比当局人还要紧张,月牙蹙紧眉。
“浅潼,你是明知的。肆爷身上还残留着桃花毒,他的身体必需每天浸泡御龙泉,不能离开南浔国。何况这两年二皇子一直与肆爷作对谋反,肆爷全副尽力都放上朝政大事上,才没办法见你。可他不也是交代我好好照顾你吗?他的心意,你还不懂?为何说话就如此生分呢?”
“……”
每天提到容晟渊,月牙总停不下嘴地为自己主子说好话,苏浅潼都听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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