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沧搂住苏浅潼的腰依旧未放,一下还想拉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大手猴急地想往她身上摸。
苏浅潼整个人都绷紧了,一下按耐不住,已猛地站起来,挣脱了宇文沧的束缚。
她笑容依旧明媚妩人,又对宇文沧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
“好啊,公子你等着。浅潼先去给你倒酒。”
苏浅潼背对着宇文沧,盈盈走向中间的桌子拿起酒壶。
忧心忡忡的苏清娆又走过来,“妹妹,你到底在干什么?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姐姐,你去弹琴就好。”
苏浅潼淡定地指了指一旁的古琴,示意姐姐过去。
然后自己就继续拿起酒壶,不着痕迹地将袖子里的东西,往壶里抖动了一下,继而如无其事地倒好了一杯满满的酒。
她凝着那令人迷惑的清纯笑意,把酒递到宇文沧嘴边。
“公子,来,喝酒。”
宇文沧奸笑着,挑挑眉,“小美人,你不是说最擅长敬酒吗?就是如此而已?”
“当然不是。那我来点特别的一点的。”
苏浅潼眸子闪过狡黠,自己唇瓣亲抿把酒杯中酒喝了一半,再举杯敬到他的面前。
“公子,这样敬酒,你喝不喝?”
美人俏脸泛着红晕,如水的美眸动人,阵阵香气酒气袭来,早就让人情迷,宇文沧又怎会不喝。
“喝!美人敬酒,我又怎能不喝!”
他色眯眯地笑着,猛地把苏浅潼递过来的酒,都一一灌入口中。
看到他把杯中酒喝尽,苏浅潼终于真心地笑了。
呵呵,喝吧,渣男,你还敢摸我的腰,今天不整你,我就不姓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套不住狼。这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之后,苏浅潼使尽浑身解数,让宇文沧再喝了好几杯酒,终于把他灌得醺醺半醉。
只是男人喝了酒,手脚就更加不检点,苏浅潼正要四处躲避,刚好,苏清娆也一曲弹完了。
寂静的片刻,窗外花丛中,刚好传来一阵阵蛙声。
“呱呱!”
“呱呱!”
苏浅潼静心听了片刻,终于暗自舒了一口气。
该来的,终于来了。
幸亏这次有月牙的提醒和帮忙!
刚才在走进墨园的前一刻,顾子涵就找到了她,说月牙已经帮忙去找萧离墨。若萧离墨即将赶到墨园,他们就会用蛙声作提示。
如今,终于迎来时机!
即刻,苏浅潼就往自己大腿上用力捏了好几下,挤出眼眸中的泪珠。
然后双手一甩,把桌上的酒杯酒壶全部打翻,继而扯下头上卷丹百合捏烂扔到远处桌底,再用力一拉把自己衣裳上的衣领位扯开,露出白皙的锁骨,最后碰瓷般倒在了宇文沧脚下。
“诶呀!宇文公子,你怎能这样欺负人?!”
“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苏浅潼委屈地高声哭喊了起来。
时间刚刚好。
宇文沧对苏浅潼一系列的动作正看得傻眼,门外已一阵骚动。
继而,门便被人一下用力地踹开了。
那怒气冲冲的白衣男子,眸光透着戾气,气场极大地站在了门口。
“宇文沧,你究竟在这里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