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曦语轻笑道:“毕竟是跟了朗哥哥那么多年的人,又混迹江湖多年,自然再这些事情上更有经验。”
帝霆轩问她,“那陛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帝曦语屈起手指,玩味的敲着桌面,“自然是静观其变了。”对手太强大,如今查来查去不过也是消耗人力和时间,不如先强化自己。
帝霆轩道:“也好,那你自己要注意,不要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上次的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了。”
帝曦语道:“好,影卫和月卫都有加强巡查。”她又道:“皇兄要不要留下来用膳?”
“今日就不必了,改日吧。”帝霆轩道。
“也是,皇兄赶路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帝曦语目送着人离开,又拿起折子看了一遍,实在是找不到突破点了,烦恼的将折子丢到一边,紧闭着眼,揉着眉心。
有轻轻的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必睁眼帝曦语也知道来人是谁。
一双手覆上她的太阳穴,轻柔的按压着,“怎么了?”祁时黎语气温和的问祁时黎语气温和的问。“阿时,事情还是查不出来。”帝曦语疲惫的答道。
祁时黎沉静的在她身旁坐下,将人搂紧怀里,“折子在哪儿?为夫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祁时黎将折子细细看过了,难怪,她这样头疼,对方真的是做的太狠了,这些信息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好了,没事。有什么夫君给你撑着。”祁时黎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安慰着。
帝曦语闷在他怀里,闷声闷气的忽然来了一句,“你还是给孩子们读史学书吧。”
“嗯?”祁时黎微微讶异不解,“突然提起这件事做什么?”
帝曦语苦着一张脸,“想他们早点长大,早点懂事,这样我就可以早点传位,甩手不干了。”
这理由听得祁时黎有些好笑,“孩子今年才几岁?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的,怕是至少还要等十多年才行。”
帝曦语听到这里,想到漫漫十年的长路,哀叹了一声,往祁时黎怀里钻的更深了,“这些人真的很烦啊,我发的俸禄不够花吗,总是动不动就想谋朝篡位,当皇帝其实一点也不好的。”
“这样想想,你每天想吃什么吃什么当皇帝其实还是很不错的。”祁时黎安慰道。吃这样直接的还是很吸引人了,特别是帝曦语这样的。
帝曦语不情不愿的点着头,又作怪的来了句,“我还想每天晚上想和谁睡觉就和谁睡觉。”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眸子却掩不住的狡黠。
祁时黎长眉一挑,“是吗?那当皇帝还是很不错的不是么?”
帝曦语一个劲的点着头,“这样一想,我觉得当皇帝还是挺不错的。阿时,你觉得呢?”
祁时黎轻笑,修长的手指把住她的下巴,摩挲着“我觉得啊……”他的尾音拖得长而危险,手指摩挲的帝曦语下巴有些泛痒,一个劲的往后退,奈何祁时黎另一只手还把着她的腰,半点也挣脱不了。
祁时黎俯身低头在她的嘴角浅啄一下,一字一顿的缓慢开口说道:“夫…君…觉…得…这…样…做…皇…帝…不…怎…么…样……”他说的声音极低极沉,带着丝丝沙哑的威胁,仿佛只要她再反驳就会就地对她做点什么一样。
离得这样近,他的呼吸都尽数铺在了帝曦语的脸上,弄的人痒痒的只想拂开。
帝曦语笑着推了推他,“可是夫人我……觉得这样做皇帝也没什么不好的。”
祁时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曦儿,你确定?”
帝曦语眉眼轻眨,“为什么不确定,不能更确定了。”
祁时黎点了点头,突然将人一把抱起。
“哎!阿时,你这是做什么?”帝曦语吓了一跳,慌忙的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被摔下去。
“拿去丢掉。”祁时黎沉着脸,既然一二再,再而三的说想要和别的男人睡觉这种话,一定要把她扔出去。
“你干嘛?”帝曦语急道,努力的抱紧他的脖子,深怕被扔掉一般。
“你说呢?嗯?”祁时黎笑着看着她,语气颇为不善,“当着夫君我的面说想要每天晚上想和谁睡觉就和谁睡觉,难道不是挨打的象征吗?”
帝曦语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又没有说错话!”
“还没有?”祁时黎沉着眉头问,意思是她说的真心话咯。
“本来就没有。”帝曦语看着他道,不待他说话便道:“我只想和我夫君一起,每天晚上都是一样,有问题吗?”
祁时黎一愣,这就是个陷阱吧。
两人闹腾了一阵,外面的细雨已经停了,地上还仍然是湿的,祁时黎想了想,也没有把人放下来,径直抱回去了。
越戈城也开始下起了雨来,淅淅沥沥的,夏日雨水多本就是常事,也没有下很大,只是久不见停。
卫戍和夏常明不能在外面练武了,变改成了在屋里打坐,打坐完又读书练字。
常欢常喜总爱趁在哥哥旁边,见两人盘腿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