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双脚被制,飞不起来,只得扑腾着翅膀,抱头鼠窜,东躲西藏,哀鸣不断。而暴打白鹤的那些人以及围观的群众,看着白鹤的狼狈样哄笑不已。 那白鹤不是别人的,正是大乖。而围着暴打大乖的则是殷震东等人。 张宇风看的双目欲裂,胸膛蹭的升起熊熊怒火。 他现在最是痛恨他人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即使是白鹤,那也是和自己建立起了默契的伙伴。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它,更何况是近乎羞辱性的虐待。 他想也没想,倾力纵身一跃。直接跃起三十丈,跨过百丈的距离,“嘭”的一声,落进了场内。 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何跃起如此之高和如此之远,张宇风飞起来就是几脚,将正在追打大乖的一众人等瞬间踢飞。 哄笑声戛然而止,场面立时安静。众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在那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少年身上。 张宇风却不理会其他人,直接走到白鹤面前,伸出一只手,心疼地道:“大乖……” 大乖本在疲于奔命,见有人靠近,下意识的躲了躲。忽听见张宇风的声音,立即停了下来,伸长着脖子,低下头看了看。 见真的是他,大乖两只翅膀忽的腾起,“唳唳”两声,蹦到张宇风的跟前,用自己的脖子摩擦着张宇风的脖子,哀鸣不断,似乎向张宇风诉说着心中的委屈。 张宇风亦抱着大乖的脖子,看着大乖满身的伤痕,羽毛掉了一地,心疼不已。 安抚了一阵,他拍了拍白鹤道:“大乖,别伤心,我替你报仇。” 说罢,他松开了大乖,缓缓的转过身来,眼睛冷的吓人,对着殷震东等人一字一顿道:“你们都该死!” 话落,张宇风拉起绑在大乖脚上的绳索这头,用力往怀里一扯,殷震东只来得及说句“大家一起上”,便身不由己的送到了他的面前。 张宇风怒目圆瞪,叉开五指,照着殷震东的脸上就是一盖。 殷震东一声闷哼,又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盖飞出去,远远的摔落在地。 “哇!”,殷震东歪头吐出一口夹着两颗门牙的鲜血,脸上清晰地映着五个手指印。 只一掌,殷震东便无再战之力。这时,其他人才堪堪扑来,举起手中的棍棒就欲朝张宇风身上招呼。 张宇风一招得手,身影不停,几个腾挪避让,拳,掌,脚,连续晃动几次。 “嘭嘭嘭!”扑来的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倒飞出去,趴在地上,吐血哀嚎。 在张宇风还是凡人的时候,便可制住练气八层的丽华仙子,如今收拾这几个练气期的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这还是他初来乍到,不想弄出人命来,否则他们几个早已经是几具死尸。 不弄死他们,但是就这样放过,显然太便宜了他们。 张宇风首先走到殷震东的跟前,俯下身子,盯着他看。 殷震东被看的发毛,此时此刻,张宇风的脸,在他眼中就像个锁命恶魔,让他忍不住不寒而栗。 殷震东双臂向后挪去,口中惊恐道:“你…你想做甚?我告诉你,我……” 他话还没说完,张宇风便站直身来,面无表情的抬起脚踩在他的脸上,狠狠的在地面上揉搓。 殷震东双手乱抓,连连求饶都没用。直到踩得他直欲断气才收回了脚。 张宇风又走到另一个人的身旁,不说二话,抓起那人后脑勺的头发,就往地面磕去。顿时,嘭嘭声不绝于耳,抓着磕了十几次才罢手。 再次走到一个人的身前,张宇风托起他的下巴,左右开弓,狂扇耳光。 就这样,张宇风一个个换着花样狠狠的收拾,说了要给大乖报仇,就必须要报。只有打得他们终身难忘,他们才会长记性,不敢动自己身边的人和物。 围观的众人看的眼皮直跳,皆暗道这位也不是个善茬,但也没人出来制止。 一来天宫不禁止弟子间私斗,只是不允许在公共场合斗狠而已。二来被张宇风收拾的这些人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众人只会拍手叫好,哪里还会制止。 就在张宇风走到最后一人的跟前,连踢那人腹部时。一声怒喝声传来:“住手!” 人群自动散开,让出一条通道,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头如花豹,浑身肌肉如线条一般完美的青年缓缓走了过来,双目圆瞪,怒视着张宇风。 张宇风眼皮一抬,见来人只是筑基初期,又重新磕上,脚上动作不停。 那人怒极反笑,也不再说,直接暴起,朝着张宇风的面门就是一拳。 他一动,张宇风的精神力便捕捉到了。当即停下脚下的动作,弯腰沉步,右臂开弓,一拳迎了上去。 “嘭!”拳拳相击,气劲炸开,两人各退一步。 待相互站定,那人冷笑一声道:“也就这点实力,还敢如此嚣张?废物就是废物,上不得台面。” 他刚刚只用了七分力,以为已经试出张宇风的深浅,才如是说道。殊不知张宇风见他筑基初期,起了轻视之心,只用了三分力与他对拳。若他知道张宇风还保留七分力,怕是不敢如此说了。 张宇风漫不经心的道:“报上名来,正要领教你的高招。” “听好了,爷爷豹子是也!领教就不必了,可敢与我入死斗台决一死战?”那叫豹子的青年见张宇风如此态度,有些恼火的道。 “他就是豹子?”张宇风心道:“果然人如其名。” 他眼睛下意识的向人群中看去,一眼便定格在颜琴身上。 颜琴本来和张宇风一起走着,只感觉眼前花了一下,便见张宇风出现在了场中踢飞了数人。她心中着实一惊,赶紧跑了过去。等她挤进了前面,就只看见张宇风在收拾殷震东等人了。 颜琴心中可谓惊涛骇浪,暗道大家都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