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不走。”容与再次吻了吻慕晴暖的耳朵,而他的唇瓣最终落在了慕晴暖的朱唇上。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直到两人再次气喘吁吁,直到慕晴暖觉得差点窒息,容与才放开了她。 他将自己的脑袋靠在慕晴暖的脖颈处,不断口耑息着。而被压在下面的慕晴暖也不断地大喘气,只是此时的她却不敢动弹半分,因为她知道此时她若是再乱动,猛兽是真的会吃了她的。 过了许久,容与在慕晴暖耳边咬牙切齿道:“怎么还不及笄?” 她还没及笄这能怪她?慕晴暖不服,忍不住争辩一句,“王爷自己不也是还没及冠吗?” 容与闻言突然从慕晴暖脖颈处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慕晴暖,“暖儿这是在怪我不能满足暖儿?” 这人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慕晴暖瞪眼,握拳恶狠狠地锤了容与一下心口,旋即侧头不再看容与。 美人瞪眼,也是顾盼生辉,被瞪的容与只觉得心神荡漾。他轻笑一声,低头耐心地吻了吻慕晴暖的发丝,然后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中。 两人同时侧躺,容与的手臂环过慕晴暖的腰身,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他靠近,下巴搁在慕晴暖的肩膀上,微微一侧头,滚烫的唇瓣再次落在慕晴暖的耳边,“我也想快点及冠,想快点娶暖儿入门,想快点……” 耳边的痒意似乎深入脊骨之中,让慕晴暖的身子微微一颤。 可随着容与最后四个字,只能被她听到,连夜里清风明月都不知道的四个字说完,慕晴暖便不敢动弹了。 “吃了暖儿。” 因为她身后,某一巨大物件正在宣告着它强烈的存在感。 慕晴暖抿着嘴僵着身子,想着刚才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突然,又突然…… 察觉到慕晴暖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容与无奈地咬了咬她的耳朵,让自己稍微后退一点。 若说隐忍自制力,他从来不输于任何人。否则他三岁记事,他也不能在明知母亲如何丧命、众人如何轻贱于他,又是在身重剧毒、几近绝望的情况下整整隐忍了十余年,只为等待一个让他能够手握重权的机会的到来。 他对权势并不向往,但若是权势能让别人从此畏惧他,而不敢再胡乱轻贱他的性命的话,那么他便不介意将权势死死握在手中。 可是从遇到他的暖儿,他所有的隐忍力、所有的自制力就好像顷刻间崩塌、灰飞烟灭。尤其是在尝过她滋味的冰山半角之后,在她面前他所有的理智都是在不断告诫自己,耐心点、再耐心点,不要伤害到她,不要让她觉得害怕…… “暖儿别怕,只有你,我绝对不会伤害的。” 男子说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掺杂情谷欠,有的只是虔诚的允诺。 “嗯。”慕晴暖应了一声。 倏尔见她突然转身面对着容与。她主动伸手抱住容与的腰身,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容与的心口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抬头直视着容与,第一次直呼他的姓名,“容与,我此生非君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