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心中开始认真思考这一个问题，她忽然感觉，或许她想错了。
这些——不一定是釉质层。
现在看来，蜂巢结构之中的釉质层是最厚的，如果说这是一种制造工艺的话，那么也太难以做到这样了。但是，如果说这些东西，是某一种生物——分泌出来的呢？
而且——假如这些生物居住在这一个蜂巢结构当中，那岂不是更好解释这釉质层的问题了吗？
楚凝这样想着，龙蛟此刻已经第三次撞上了那蜂巢结构之上，楚凝听到了一丝破碎的声音。
应该是裂了。
她抬起头来，双手攀着窗框上的玻璃边缘，她看见，在龙蛟的冲击下，蜂巢结构已经裂开了一块，那一块断开的蜂巢结构掉落在地面上，碎成了好几瓣。
表面的釉层成片成片地掉落下来，不过那些釉层一旦破碎，已经直接在地面上化成一摊粘稠的透明液体。楚凝眯起眼睛，她发现，这些液体似乎正在蒸发成白色的雾气。
也就在此时，空气当中的妖族气息忽然加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