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见到书圣神品,大饱眼福,生平无憾了!右军书法千变万化,万千风韵,游龙惊凤,天下第一。而师祖“竹”字,力挺万钧,朴拙自然,高风亮节,万人敬仰,也可谓为天下第一” “那谁更胜一筹呢?”太守续问。 “右军,书法领袖,技法第一;师祖,除魔卫道,节操第一!”慧心道。 众人点头示意,哈哈大笑。 太守道:“再过数月,等忙完武林大会,家翁七十寿辰,贵派可一定赏脸哦,方丈,别忘了让小兄弟一起来哟!他是我的忘年交!哈哈哈哈!” 确实,全国武林大会因夏国地震延迟举行,而梵天寺退出九大豪门,只能参加夏国武林第二梯队,也就是中小门派的比试。 ……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毕竟昔日风光无限,毕竟曾经地位尊崇,在二级梯队,梵天寺可谓鹤立鸡群,出尽风头。连战连捷,直下十七城,再胜一场,只需一场,梵天就可点燃重回豪门的希望之光。 而这希望的星火需要乃正去点燃…… 第二梯队的决赛场依然设在梵天寺。 …… 比武场主擂台异常热闹,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桃花潭畔,虽已无绿肥红瘦,人面桃花。凤凰上却已是漫山红遍,层林尽染,好一派秋高气爽的景色。碧天云细,晴空鹤翔,诗意无边,给人一种秋日胜春朝之感。 太守丁谦亲临现场,坐在比武台下,满面春风,和空闻谈笑风生。的确,这两天梵天寺比得太好了,非但坎、离、艮、兑,场场得胜,而且武技武德均受到其他门派一致赞誉,空闻看在眼里,喜在心中。丁谦喜欢慧心,又仰慕道一佛学艺术,爱屋及乌,因而梵天每次得胜,丁谦都喜上眉梢、抚掌大笑,连连叫好。陪同父亲观赛的丁婉更是芳心大悦,想到乃正那俊俏的模样,精绝的琴技,超然的情操,她的心中像装进了一只小白兔,砰砰直跳,不知不觉,一丝红霞飞上粉面。 …… “余杭振武堂兑子派弟子期梓隐请各位前辈指点!” 还未说完,台下遍哄堂大笑,有的甚至前俯后仰,捶胸顿足,不能自已…… “天下还有这样的名字……” “人家一定是艺高人胆大,不然敢取这么霸气的名字,哈哈……哈哈……” “小子,你妻子淫都一点不计较,胸怀可是宽广的啊……” “莫要比了,莫要比了……我都快笑死了,你小子还不快快回去,说不定你妻子正和别人大练淫功呢!哈哈哈哈……” 期梓隐的脸由白到红,由红到青,由青到紫,一脸尴尬,怒不可遏。 “非也,非也,期兄好名字呀!真是音同字不同,气死糊涂虫啊,乃正摇头晃脑的走上擂台。作为兑级弟子,他要参加和期梓隐比赛。 “小子,你也敢奚落于我?找死!”期梓隐再也忍不住了。 “期兄休要迁怒小弟,是他们在讥笑讽刺,小弟为你说话,怎可不分青红皂白,责难小弟?” “那你说说,我名字好在何处,说得出来还自罢了,说不出来,必让你付出代价!”期梓隐余怒未消。 “期兄啊,这期姓倒真是尊贵姓氏,源于己姓,出自黄帝轩辕氏第三代裔孙少昊,乃皇族血统乎?,梓乃名贵乔木,后隐喻故乡,代指凤后,尤其隐字好,帝王天后之格藏于庙堂气宇之中,日后何愁不飞黄腾达,期兄,你说你这名字好不啊!期兄只要不妄自菲薄,记得自己是期梓隐而绝不是他们口中的‘妻子淫’就好了!”乃正忍俊不禁,居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期梓隐本已被乃正夸得飘飘欲仙,最后一句又让他扎扎实实的摔在地上,本已平息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小子,你还敢笑!我看你是嫌活得太长了。”,说完拳头咯吱乱响,几乎欲要扑向前去向,捶扁慧心。 “好了,好了,不要做口舌之争了,比赛开始。”说完敲响了擂台中央的大锣。 周乃正加入梵天世以来,半天武艺也没有练过。他每天游山玩水,探古访幽,陪香客们琴棋书画,解惑心声,自己倒混得一个“梵天一景”的美誉,可武功却无丝毫长进。不!应该是丝毫没有。所以,比武一开始,乃正就进入了法定挨揍的程序。 此时的期梓隐已是忍无可忍,带着满腔的怒火,驾着犀利的拳风,恶狠狠地向乃正扑来。乃正见来者不善,赶忙向前解释道:“期兄,所谓君子动口不动……”那“手”字还没有发出声来,一记长拳已和乃正的俊俏脸蛋来了个亲密接触,并猛烈撞击,瞬间发出“噗——”一声巨响。 “哎哟哟——哎哟哟——疼死我了!”乃正手捂着脸蛋,一脸无奈,蹲在地上,痛苦不已。 “看你小子牙尖嘴利,原来是个怂包软蛋!”期梓隐悻悻地说。 未几,周乃正痛苦地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灰对他期梓隐说:“期兄,你不地道呀!擂台比武,应该有礼有节,所谓先礼后兵,我还没有自报师门,你就一记冷拳将我打中,这算哪门子的比武规矩,不过也好刚才我无意取笑于你,那一拳,就是当我给你赔罪了,现在扯平了。” “这小子油腔滑调,武功低微,我先打一拳占他便宜,若传出去会为江湖所不齿。”期梓隐暗忖。 于是喝道:“谁占你小子便宜?你也打我一拳,算是扯平,然后再比试不迟,来吧,小子。”说完双手背后,双手微闭,站在台上。 “非也,非也!君子坦荡荡,怀恨报复岂是大丈夫所为!再说我还你一拳,那“妻子淫”不就白叫了吗?倒是又占了兄弟便宜,不可,不可,不可也!” 一听“”妻子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