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萨拉玛公主骑着大白在开心奔跑,这匹马融入了沙漠之城,它体内流淌着吴帝的灵气,这会让它更好地生活。
四月的迪拜,白天温度大概在30度左右,到了晚上会稍微下降些,大概是一年到头最好的时候。
“你是怎样做到的?我这里最好的驯马师都没办法让它安静下来。”萨拉玛公主有些娇气地问。
两人正骑着马往围栏那边走,后面跟着步行前进的侍从队伍。
吴帝回头向他们挥手致意,表示辛苦了,尤其那位一直握枪的家伙,她对那杆子猎枪有着独特的喜爱。
“这是个秘密,作为南澳牛仔,我们有一套独特的驯马方法。”吴帝神秘兮兮地说。
“告诉我好吗?”
萨拉玛德这句话让吴帝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尽管是请求,但语气中带着命令。
吴帝偷瞟了眼小公主,似乎她并没有是在下命令,反而有些娇羞。
她的眼睛很迷人,大大的,很神秘,会说话,跟凯碧相比别有风情。
吴帝喜欢小娘子的烟熏妆,像艾薇儿的那种,有种狂野的性感。
含着金汤匙的小公主们似乎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她们天性如此。
“当然可以,公主殿下。”吴帝被太阳晒的懒洋洋的,用慵懒的嗓音回答,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人要有所信仰,其实信仰不单单是宗教这么狭隘,信仰可以是具体的某个物品某个人,比如誓死效忠于公主,至死不渝。
中世纪的骑士精神达到了顶峰,吴帝认为自己要是生活在那个时代,必然会去做一个白衣骑士,挥着一柄长剑追求信仰。
吴帝把冷血马与热血马的区别告诉了公主,她像一个认真听讲的学生一样认真。
“这匹白马叫做佩尔什马,半年后你会发现它是这里体格最健壮的马,到时候你并不用惊讶,因为它们向来如此。”
吴帝说的有板有眼,连自己都信了。
他想他回家后买几匹冷血马,牧场里需要它们的身影以及稳重的性格。
“那么,她不能用来参加马术比赛吗?我的父亲想让我参加明年的世界比赛。”
“马术比赛的话,我推荐你选择一匹混血马,像大白这样的重型马,你可以躺在它们宽阔的臂膀中吹风。”
“那你一定是名出色的驯马师。”萨拉玛公主笑了起来。
吴帝轻皱眉头,“也许吧。”
到了围栏那边,公主把所有的驯马师叫到了一起,想让吴帝给他们讲一堂课。吴帝也不藏着掖着,给他们说了很多冷门的东西。
这些知识都是大量实践后才能明白的,吴帝由于有神农老爷子的帮忙,轻而易举地领会了这些。
临走的时候,萨拉玛公主骑着大白站在马场门口,依依不舍。
这时候藏在马场草地上的音箱恰好放起了一首经典老歌:sealed with a kiss。
公主地马场看起来很在意对马儿们的艺术熏陶,草地上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听到悦耳的音乐。
萨尔玛公主一直在想该怎么道别,算是两个小时的爱恋吧。
“凯碧,她一定是个很漂亮的姑娘,祝你们幸福。”公主笑的很甜。
吴帝笑着朝小姑娘挥了挥手,她是怎么知道小娘子名字。
马场里回荡着那首老歌轻快的曲调:
是的,这是一个寒冷而孤寂的夏天,
但是我会填满空虚,
我会每天寄出我全部的爱,
以写信的方式,以吻封缄
......
离开马场后,吴帝重新驶上了前往帆船酒店的旅程。
或许他认为自己不该出现在马场,让情窦初开的小公主有了思绪。
吴帝走后,萨尔玛公主靠在围栏的柱子前发呆,想了很多事情,关于自己的过去与未来。
一路上欣赏着迪拜特有的风景经过了棕榈岛,远远能眺望到巨大的亚特兰蒂斯酒店,像一堵墙矗立在那里。
帆船酒店也就是阿拉伯塔酒店,因为外形酷似帆船而得名。
这里最小的房间一晚也要将近一万人民币,而皇家总统套房是13万。
吴帝有些期待进到里面的感觉,相信哈曼丹王储不会太吝啬。
跟随吴帝的车队浩浩荡荡驶入了酒店,凭借领航车的车牌,进出这里无人敢拦。
跟随人员告诉吴帝,哈曼丹王储这次是秘密会见,进酒店前要暂时收走所有的电子设备。
吴帝表示理解,毕竟王储是有政治头衔的,不可能随随便便约见外国人。
进入这座用黄金堆起来的酒店,吴帝被领入了位于五十层的小型会议室。
挂在酒店外部的观光电梯速度极快,但又刚好能让人看清外面的景色。
这里的装饰奢华而不沉醉,到处是金灿灿的黄金,迪拜人用这种方式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巨大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