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宣依然牵着月清浅的手,但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虽然月清浅依旧不怎么说话。
片刻后,二人回去,秦墨宣依旧牵着月清浅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两人走至秦墨宣的马车,秦墨宣忽然放开月清浅的手,将她打横抱起,塞入了自己的马车内。而他自己亦是十分迅速地上了马车,完了之后便对着张泉盛道:“起驾吧。”
张泉盛立即对着秋月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回后面那辆车上,而后高喊“起驾”。
月清浅在车上,也是被秦墨宣的无耻行径给气笑了,讽刺道:“陛下这样,倒是同无赖无甚区别。”
“过奖。”秦墨宣欣然接受。
“……”
接下来的几日,月清浅和秦墨宣之间的关系倒是有所缓和。至少,月清浅在秦墨宣面前不再同之前那般。
在第五日,秦墨宣等人终于到达了圣祖皇陵。
沐浴斋戒之后,秦墨宣同月清浅二人穿着朝服,祭拜了西秦列祖列宗。
由于这次,秦墨宣是以圣祖托梦为由,来皇陵祭拜,所以这一行人中并无大臣。
秦墨宣和月清浅决定第二日进入圣祖皇陵之中,去取得魂玉。当然,这是秘密进行的,对外只称他要与王后在行宫之中斋戒几日,其他一应事由皆有张泉盛代为处理。
皇陵行宫不比宫里,秦墨宣和月清浅住在同一个寝殿之中。月清浅虽然还是有点抗拒,也曾提出她可以去别的房间居住,但一律被秦墨宣否决。说什么,他们不和若是传扬出去于西秦社稷不稳。更何况,他们是来祭拜列祖列宗的,更要让先人看到他们和睦相处才好。
月清浅说不过他,最终屈服了。
不过,明日便要进圣祖皇陵之中了,她还是决定劝说一番,即使说了也是无用。
晚间就寝前,月清浅对着秦墨宣道:“陛下万金之躯,还是不要入地宫涉险了。”
然而,她刚开了个头,秦墨宣便已经拉着她的手行至床边。
“我说过,同你一起入地宫是我最大的让步了。”秦墨宣倒也没有动怒,只是皱着眉。
“可是……啊!”月清浅还想再说,已经被秦墨宣拉入了床上,她身子一时失稳跌入床榻之上,而后更是被秦墨宣禁锢在怀中。
秦墨宣极为迅速地盖好了锦被之后,语气带着威胁道:“清浅,你若是再劝我,我不介意换种方式让你没法劝说。”
月清浅挑眉,道:“什么方式?”她此话刚说出口便后悔了,因为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秦墨宣轻笑一声,语带暧昧地贴近她耳边道:“孤男寡女,且还是在一张床上,你说呢?”
他的一只手从月清浅的腰上拂过,而有渐上的趋势,引起月清浅的一阵颤栗。
“你……”月清浅恼怒,身子却是僵住了,果然不再言语了。
秦墨宣轻笑,就只是轻轻抱着她,道:“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月清浅松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在她呼吸均匀之后,秦墨宣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也闭眼了,二人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秦墨宣和月清浅换了一身便装之后,便拿着圣祖陵墓的地图,入了地宫之中。
西秦圣祖名为秦沐,是西秦历史上有名的能文善武之君王,他一生未立王后,死后也没有让后宫嫔妃一同陪葬。
他死前,更是下了旨意,任何后宫嫔妃,都不得入他的地宫与他同穴。所以,在他的地宫之中,只他一人。这在西秦史上是绝无仅有的,这在当时也引起了一阵轰动,不过人死灯灭,最终也归于历史尘埃之中。
月清浅问起秦墨宣,关于圣祖秦沐的那段历史。没想到,秦墨宣所知的亦是不比她知道多少。
西秦史书上只记载了,他一生的丰功伟绩,以及提出后世月家若有女,西秦在位君王必娶其为王后这一不成文条例。但之后月家同西秦君王一样,家主经历数代变更,也依旧没有等来月家之女。
以致于,他提出的那不成文条例被许多人所遗忘。而月家倒是担任起了西秦预言师的职责,直到月清浅的出生。
月清浅有些奇怪,因为在梦中,先祖月青枫所言,她与西秦圣祖秦沐是有所感情纠葛的。怎么,在西秦的历史上竟是没有记载此事。而提到的月家先祖的那个女子也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这才是让月清浅觉得奇怪的地方。
“在西秦史书上,难道就没有关于圣祖的风月之事?”月清浅不由得问出口。
秦墨宣仔细想了想,道:“西秦史书上确实没有,但是西秦王室秘闻之中,倒是有一段关于先祖所爱之人的风月。不过那也是我小时候无意中听人说起过,也有些记不大清了。只记得,圣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不过具体姓甚名谁,并不清楚。”
月清浅见连秦墨宣都不太清楚,便绝了打探这些过往之事的念头。而且,她会问,也实在是因为她有些奇怪月青枫同秦沐之间的渊源。追主要的是她想知道这其中同月家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