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何?”墨漪竹胳膊搭张落羽肩上小声问。
张落羽沉吟片刻,沉声道:“根据我的分析,这道姑怕是讨不到好。”
看她样子着实年轻,就算她天赋异禀,这天地元气恢复才不到半个月,她再怎么练也不可能比这些厚积薄发的大和尚更强!
“我觉得这道姑更强。”墨漪竹笑容中意味难明,“要不要赌点儿什么?”
张落羽思前想后,总觉得自己逻辑没有问题。
他一咬牙:“先说说赌什么。”
“你做饭挺好吃。”墨漪竹似笑非笑,“这样吧,若是我赢了,那未来一个月我们这边两人一僵尸的晚饭你包了。若是你赢了我输给你一万块钱,如何?”
还有这好事儿?张落羽拍板:“就这么定了!你可别反悔啊!”
“放心,我不会输的。”墨漪竹似笑非笑。
“前辈,赌博是不对的。”黑长直少女认真劝告。
“小孩子一边儿去!你懂嘛(四声)!”张落羽摆摆手,认真盯住场内。
八神凛抿抿薄唇,退了回去。
场中,一名三十多岁的和尚大喊:“对付这种外道不用讲江湖道义!大家伙并肩子上啊!”
说罢,他带着十几个和尚拎着木棍冲了上去。
八神凛愣住了:“前辈!他们以多欺少!”
“呵呵。”张落羽皮笑肉不笑,“以多打少是江湖一环,不爽不要玩儿”
嘭!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闷响,同时传出十几声闷哼,那十多个和尚全部倒飞而出,倒地再起不能。
“什么情况这是!”张落羽喃喃道,“为何她这么强?!这不科学!”
“呵呵,一人单挑一群杂鱼也是江湖一环,不爽不要玩儿。”墨漪竹耸耸肩,“愿赌服输,看来未来一个月我们有口福啦~”
“还没完呢!”张落羽冲不远处的善弥大喊:“善弥!你们就不能一次上多点儿吗?我们这儿可是有三个外人看着的!你就不怕这事儿传去道门的耳内你们白马寺得多丢人?!”
善弥恍然大悟:“就算今天住持闭关,咱们也不能丢了白马寺的威风!大家一起上啊!”
可惜无人动弹。
旁边一名年轻和尚小声道:“善弥师兄,咱们这样感觉好像故事里的反派杂鱼啊”
善弥咬牙道:“那总不能就这么认输吧?”
场中的道姑看了张落羽一眼,蓦地爆发出滔天的气势!在场上百名僧人呼吸一窒,如临大敌。
道姑懒洋洋道:“不若今日算作平手,诸位以为如何?”
她散去气势,众秃驴顿觉身体一轻,已然再无斗志。
善弥神色一凛,正色道:“佛道本为一家,大家又都是华国人,咱们当然不能在这天地元气恢复的关键时刻搞内斗,小僧觉得阁下说的不错!咱们佛道两家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张落羽目瞪口呆:“这么真实的吗”
“如此甚好,那小道也要告辞了。”那道姑莞尔,随后走到张落羽面前,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紫色的眸子,淡然道:“无量天尊,施主印堂发黑,不若让小道为施主算上一卦,可好?”
见张落羽不答,她补充道:“放心,免费的。”
张落羽顿时放下戒心:“那敢情好。”
墨漪竹扯了扯嘴角,这人
“那施主随小道来吧。”道姑闻言转着手中的油纸伞,悠哉悠哉地朝寺外走去。
张落羽三人对视一眼,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待到寺外,四人寻一安静处,那道姑回头道:“施主可有何心事未解?”
她疯狂暗示:“比如得到什么秘籍却只能修炼其中一部分之类的。”
“额这个真没有。”张落羽挠头,他倒是有本秘籍,不过那秘籍大概是吴哥从哪个地摊买来的,他完全没修炼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我确实想请仙姑算一卦。”
他说的是那黑色会性质的非法超凡者流氓组织的事情。
这道姑打架这么厉害,想必真是个隐于市的高人,说不定她真能算出些什么。
不过这三线小洛城的超凡者也忒多了点儿吧?
自家组织分部里就全都是超凡者,那什么非法组织里也最少有俩超凡者,路上随便碰到个俩人就是武者跟有真水平的道姑啧,好烦!自己只是想做个安分守己的税金小偷而已。
“不必说,小道明白。”那道姑摆摆手,“明日巳时,洛水之畔牡丹下,施主的有缘人自会等在那里。”
张落羽双目茫然:“仙姑,能不能说华语,我完全听不懂啊还有巳时是几点?下午四点吗?”
道姑叹了口气:“巳时是这里的上午九点到十一点,明天上午九点,洛河边牡丹桥下,会有人在那里等你的。”
不待张落羽再问她便转身离开:“抱歉,有人来接小道了,告辞。”
穷哥也真是的随随便便就送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