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爵为了生儿子多么努力是广为人知的。
“不,您猜错了。继承人是马尔茨肯特那个家伙。”
听到保罗这么说,伦纳德主教面色变得严峻起来。
“是马尔茨肯特吗?他的家族和费迪南德家族确实有几分渊源,不过公爵也没道理选这么一个旁系吧?我记得他去年……”
“没错,去年他还威胁过我们阿尔达来着,虽然不知道他后来又吃错什么药,‘放过’我们了。”
“唉……”
老院长叹息一声,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恐怕会出事端,马尔茨肯特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伯爵大人您可要小心提防啊,他执掌了公爵权柄后,在西北这片土地上,就更没有什么能约束他的事物了。”
虽然伦纳德现在高居主教之位,但是老院长是比较讲规矩的,在他的信条中,除非与教务发生牵涉,否则教会不应该干预世俗领主之间的事务。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以私人的身份口头提醒保罗。
“感谢您的提醒,不过现在的阿尔达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保罗脸上十分自信。
对于他的话,伦纳德倒是颇为赞同,通过与他的学生安德森神父通信交流,他也知道最近的阿尔达在高速发展着,再也不是之前那个贫瘠薄弱的伯爵领地。
对于自己出生和长久居住工作过的地方,他还是很有感情的,这一年以来的变化则让他很欣慰,并顺带尊敬起促成这些变化的保罗来。
在教堂消磨了近两个小时后,保罗和布莱斯告别了伦安德主教,回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