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机潇上线,也就嘿咻嘿咻了几下,导致642被屏蔽。
感觉怎么改都达不到解禁的要求,如果长时间没有解禁,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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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待身上的情欲平复,被捆了大半夜的女人一个运气,直接将拴着手腕的发带震断。力气之大,甚至震的木制的床柱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险些从中折了断。
秦君璃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连忙往外一滚勾起地上的外袍就远远的避了开来。
“阿夜可真是无情。刚才还婉转绵绵,翻过脸就要谋杀‘亲夫’吗?”
秦君璃多年的夙愿一朝得成,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散发出说不尽的春风得意。勾着嘴角看向床上的女人,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男人刻意在“亲夫”两个字上咬了咬,气的云夜险些七窍流血,抓起手边的东西就直接砸了过去。
“秦君璃,你个混蛋!!”
方枕软绵,对身手了得的靖阳王殿下根本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可一向不甘示弱的秦君璃却腿脚一软,直接顺着方枕的力道往旁边一歪,险些坠到在冰冷的地面上。
“君璃?!”
云夜见状大惊,连忙从床上冲下,将摇摇欲坠的男人接了个正着。
其实受伤是真、昏迷不醒也是真。只是秦君璃这个家伙太过乱来,刚清醒就二话不说将人拖上床就地正法,如今难免精尽力竭、连站都站不稳。
云夜将秦君璃扶到床边躺下,颤抖着掀开那墨色的外袍,当被鲜血浸透的绷带映入眼帘时,忽的就来了气,抬起头怒不可遏的斥道:“你是疯了吗?!明明受了伤还乱折腾?!”
腹部的箭伤好不容易止了血,却因为男人的不知克制而再度崩裂。直到钻心的撕裂感传来,秦君璃才吸了一口气,扯过被子将伤口掩上,有气无力的道:“无妨,过几天就好了。”
云夜相当了解这个男人,才不信什么“过几天就好”的鬼话,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药箱呢?”
秦君璃浑身使不上劲,又不想这时候唤沉书沉语进来打扰,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在那边的矮柜里。”
云夜三步并作两步,连忙从矮柜中取出药箱,又抱着药箱跪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替秦君璃揭开沾了血的纱布。
可当那道血肉翻飞的伤口闯入眼帘时,还是瞳孔一缩,忍不住的手指一颤。
秦君璃眼中闪过温柔缱绻的笑意,抬起手,在女人散落的乌发上摸了摸,轻声安慰道:“不过被萧何撩了一下,算不得严重。也是苏九玄那家伙太过大惊小怪,才给弄成这幅模样。”
萧何的身手如何云夜并不清楚,可苏九玄的医术她却是真真切切了解过的,如非必要,又怎会削腐去肉、克令他卧床静养呢?!
如今好不容易止了血的伤口又再度裂开,这家伙难道就不怕血流不止,真的死在床榻之上吗?
云夜气急,冷哼着撇过头不愿同他说话,将伤口清理了一遍,又细细上了药,这才用纱布覆上,再一圈又一圈的裹住。
“真的没事。”
秦君璃见身边的女人蹙眉抿唇、不言不语,心中既酸又甜,竟是从未体会过的一番滋味,心想也不枉自己去北齐折腾这一趟了。
男人往床内挪了挪,示意云夜挨着他在榻上躺下,抬手抚过她微凉的眉梢唇角。
“倒是你,刚才可弄疼你了?”
秦君璃不提还好,一提便让云夜想起两人刚刚做过的那事,浑身上下腾起一片绯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疼!!疼死了!!”
“总要经历一次,日后便不会疼了。”秦君璃眼中闪过狡黠的精光,嘴上却“好心”的安慰道。
云夜毕竟活过两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第一次不会那么好过,却也没错过秦君璃的弦外之音,伸手在男人腰上作势掐了一把。
“殿下以身犯险的账还没算清,竟还想着日后?!”
秦君逸假装往边上躲了躲,引得云夜上前,后又出其不意的将人揽在怀中,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
那笑意带着火一般的灼热,熨烫了两人的身与心。
“阿夜,有你在身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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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守在院外的都是秦君璃的心腹,不会泄露她的行踪,可云夜还是趁着天未大亮就匆匆翻了墙头离开,独留“重伤未愈”的靖阳王殿下在屋内沉默了许久。
沉书沉语见那位宗主大人离开,这才蹑手蹑脚的入了暖阁收拾。
两人寻了干净的内裳替自家主子换上,又从暖阁的矮柜中取出新的被褥床面铺上。刚想收走那件留着暧昧痕迹的外袍,却被秦君璃眼疾手快的揽了过去、淡然无波的吩咐道:“去寻个匣子来。”
沉书沉语年纪虽小,却也通了人事,自然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
见自家殿下留了那件外衫,皆是无语的抖了抖嘴角。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