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
那伤口是实实在在的两排牙印,在冷光的照射下,每一个孔洞都清晰可见,正汩汩的往外淌着血,可见高懿所用力气之大,险些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就你这样,不过是条疯狗,还想染指族女之位?!难怪每个人都想除掉你。”
观真冷笑着啐了一口,眼中满是鄙夷和不屑。
高懿刚才是亲眼看见玉睢被观真推下石台,才失了所有的理智,不管不顾的冲了下来。
眼下听见观真的冷言冷语,浑身一个激灵、如遭雷击,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观真和乔星明明是“他”身边的人,是“他”给了自己“岫山岩玉”,说要靠着自己在族内掌权,又怎会反过来让观真和乔星对自己下手?!
“难怪每个人都想除掉你”——
谁?
到底是谁想除掉谁?!
见石台上的老女人目光呆滞、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观真终于一扫阴霾,有了连日来的第一个好心情。
“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挡了他的路。”
少年不慌不忙的松了松领口,低下头,用同情而又怜悯的目光看向高懿,仿佛那只是一句不会说话的尸体,再也不会、再也不能成为他们前进的阻碍!
他往前迈了一步,嘴角勾起无情的冷笑,猛的抬起脚,毫不留情的、狠狠的踹了下去:
“去死吧,高懿!你死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公子的那些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