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放下了拂尘无奈道, “唉,算了,总之在澈儿与那位姑娘大婚之前,你必须给为师找一个姑娘回来,否则就别认老夫这个师父了!”。 谁也看不到冰山道长心底里的那抹忧伤和无奈,若是他违背了霜儿死前的遗愿,把事实都道了出来,或许澈儿也就不会被毒害,他的父王母妃也不会死了,唉! 所以冰山道长之所以对风云澈疼爱有加,一是风云澈自幼就聪明伶俐让他感到骄傲,二也就是为了补偿对风云澈的愧疚了! 但他就是不敢也不想违背霜儿最后的叮嘱,还更怕达尔优知道后,会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 真是世界上第一个坑徒弟的师父呀! 达尔优可就不服气的跟冰山道长讲理了,“师父,您都六十多岁了不也是一只单着过来的嘛,徒儿就不能跟师父您学习学习呀?”。 这可就直接戳到冰山道长内心的痛处了,他气得不行地又拿起拂尘,对着达尔优脸都一阵红一阵白的气愤道, “行呀,都教训起师父来了,你这小子,是不是为师太久不打你了,你皮痒了啊?”。 “哎呀,师父饶命,徒儿知错了!” 达尔优急忙双手挡着头认错,还拉起了风云澈做垫背, “不过您老人家还是先担心担心澈吧,你看澈那幅冷冰冰的样子,谁愿意嫁给他呀!”。 风云澈本来就黑的脸就更加黑了起来,冰蓝的眸子虽依旧看向冰芯芯的方向,声音却冰冷带着威胁的杀气道,“你再多说一句,孤不介意替师父清理门户!”。 “额!” 就算师父在,这冷血的家伙都不会收敛他冰冷的毒牙呀! 达尔优内心带着拔凉拔凉的呜咽,只能逃跑式地转移话题,对着还有几步之遥的冰芯芯,笑意盈盈满是欢迎的挥挥手叫道,“嗨,芯儿你来啦?来,快进来坐!”。 已经走到了亭前的冰芯芯停下脚步没有立刻回答达尔优,而是偷瞄了一下风云澈,结果她却和风云澈的冷眸直接对上了。 “额!” 冰芯芯心里一紧,只能两只手在袖底下打着圈圈,对着欢迎她的达尔优尴尬的笑了笑道,“呵呵,我不敢!”。 冰山道长知道冰芯芯是在害怕他那个冷徒儿,所以也就满脸和善的挥手让冰芯芯过他那边去, “姑娘,没事,来,过师父这边来,嘿嘿!”。 又看到冰山道长那张和善的老者面孔,冰芯芯便点了点头礼貌的向他问好,“前辈你好。”,但又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咬着唇,“我……。”。 听到冰芯芯叫自己前辈,冰山道长可就不乐意了,还带着幽默感的笑说道,“哎呀,叫什么前辈,都把老夫叫老了,以后就叫师父吧,哈哈!”。 达尔优看到自己师父那么不害臊的样子,可就又管不住嘴白了眼冰山道长道, “哟,师父,你厚不厚脸皮呀?人家跟你那徒弟八字还没沾一撇呢,您老人家就想让别人叫你师父了?”。 真是无时无刻都要拆他台的败家徒弟! 冰山道长不得不黑着脸对达尔优呵斥道了,“你不说话,谁把你当哑巴了?”。 达尔优被冰山道长这样怒眸地一呵,可就乖乖地吞了吞口水收回了嘴,打开了折扇事不关己,悠哉悠哉地喝着闲茶。 冰山道长则又恢复了和善的笑意面孔,对着冰芯芯热情宠爱的挥手叫道,“来姑娘,坐为师身边来。”。 冰芯芯怎么也想不到,风云澈这样的冷家伙,会有这样一个和蔼可亲的师父。 所以她内心不免有些激动和开心,对冰山道长也是满满的好感,还露出真诚可爱的笑容看向冰山道长,略带不好意思的叫道, “前……师父,我叫襄阳芯儿,您以后叫我芯儿就好。”。 感觉好像有个师父撑腰,冰芯芯也找回了勇气,像是告状一样偷偷指了指风云澈,咬着唇低着眸,很委屈的低声道,“可师父,他不发话,我哪里敢坐呀!”。 听到冰芯芯叫自己师父叫的那么亲切,冰山道长可就乐得不行地催促着风云澈了,“澈儿,你快让芯儿……。”。 好呀,居然还好意思让师父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