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珍珠听冰石老道这样说,她就扑在冰石老道怀里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冰石,那小贱种的毒解了,怎么办,怎么办呀,呜呜呜!”。 大冥舒子已经把情绪收了回来,看到母亲把正事说了出来,他也就又跪了下来道,“师父,徒儿刚才失去理智也是因为这事,你不是说只有千年冰山雪蚕才能解那个小贱种的毒吗?”。 冰石老道看到秋珍珠又哭了,又听到风云澈的毒解了,所以就有些不耐烦对秋珍珠吼道,“好了,光会哭,本尊让你哭了吗?”。 这样一吼,空气好像都冷了几分,秋珍珠闻言,立刻停止了哭声,只是捂着帕子抽泣道,“妾身知错了,舒儿还在呢,先放我下来吧!”,当着儿子的面,秋珍珠确实觉得不好意思。 冰石老道看了一眼大冥舒子,虽然把秋珍珠放下来了,但他还是语气冰冷地对大冥舒子提醒道,“你记住,若想得到王位,就得先学会服从,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伎俩,没有本尊,你什么都不是!”。 这样一说,不用想就知道冰石老道什么意思了,他是在提醒大冥舒子,别以为翅膀硬了就可以飞了,没有了他,大冥舒子想夺得王位,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冰石,舒儿他……。” “嗯?” 秋珍珠想替儿子说说好话,却被冰石老道一个杀气的冰眸给吓退了回去,只能畏畏缩缩地又坐回了原位。 大冥舒子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是露出什么马脚了,但他也无所谓,因为只要他以后不冒犯冰石老道,冰石老道就不会把他怎么样的,所以大冥舒子故作害怕地磕下了头, “徒儿一时糊涂乱了方寸,请师父责罚,徒儿知错了。”。 被冰石老道这样一点醒,他确实也醒悟了,他除了手里的东西能保命外,跟本一点实力都没有,所以就像冰石老道说的先服从吧,因为冰石老道只是想打败他的大师兄,而不是想替自己拿什么王位,惹恼了他把自己真给杀了,那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更别提还想杀了他了! “哈哈哈!” 冰石老道就喜欢这种高高在上,把一切都打败的感觉,所以气一下子也消了大半截,心情极好地甩袖让大冥舒子起身,“好了,起来吧。”。 四周的空气温度感觉都回升了,大冥舒子就知道冰石老道的气已经消了。 “徒儿谢师父原谅!” 大冥舒子起身后,立刻就让人备了一壶新茶上来,还放下了王爷的身段,亲自替冰石老道和她母亲倒茶,“师父,母妃,你们先喝口茶消消气吧,是舒儿的错让你们操心了。”。 秋珍珠心疼地把大冥舒子拉到一旁,满是恨意道,“舒儿过来坐,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小贱种命太好了,千年冰山雪蚕这种天方夜谭的东西也能让他找到!”。 大冥舒子虽被秋珍珠拉了过去,但他还是尊重的看了一眼冰石老道,得到冰石老道的默认后,他才敢坐了下来,把今天上早朝不快的事愤愤地说了出来。 “今日上朝,是风云澈每年月圆之夜的第一个早朝,按理说他这时候应该快毒蛊攻心,床都起不来了。可今早,他还是带着面具,和往常没什么异样不说,感觉还精神了许多,舒儿原本认为他是故作姿态装给所有大臣和儿臣看的。 后来应该是对襄阳国使臣下封赏圣旨,可等来的确是一道说襄阳国公主把他病治好了的圣旨,还说要在半旬后举办一次普天同庆的宴会恭谢襄阳国公主,邀请各个邻国和献祭过的国家参加不算,还免税大冥国老百姓三年以谢天意……这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大冥舒子努力摇着头,说着说着就又要激动了起来,秋珍珠见状,急忙拍了拍他的手让他镇定,“舒儿莫急,一切看看你师父怎么说,你今早在殿上可没留下什么话柄吧?”。 大冥舒子今天那么控制不住情绪,秋珍珠真怕他在大殿上发火,若是让所有大臣知道他有谋兄篡位之心,那今后可就糟了。 大冥舒子摇摇头,“儿臣忍了,所以回来才那么怒火中烧的,那小贱种也没看过儿臣一眼。”。 秋珍珠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也就放心了下来,然后她再看向此刻正愁眉深思的冰石老道问道,“冰石,你怎么看?”。 冰石老道抿了一口茶,脸色暗沉,“风云澈敢如此声张,就绝对有一定的把握,也就说明他毒是真的解了,而敢公开天下,是想光明正大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