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种况,他又不能张扬出去,如果张扬了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他龙榷被人给算计了,被人当猴子给耍了,被人剃光了头发在脑袋上画了乌龟。
到时候,整个玄域都会把他当做一个笑话看。
他只能把这件事压下去,什么苦和委屈全都往自己心里吞。
可是他咽不下去啊!
他龙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一想到之前他趴在粪坑之中,他就感觉浑上下恶心难受,体仿佛散发着阵阵恶臭。
“啊……混蛋东西,到底是谁干的,谁干的!”
盛怒之下,把大里头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这件事仿佛如一只苍蝇堵在他的喉咙里,怎么弄也弄不出来。
龙榷想忘了,可他脸上的字,脑袋上的王八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他被人玩了。
再一次bi)着自己冷静下来深思之后,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有人可以趁着他睡着了的工夫,把他当龟孙子玩,那说明什么?说明这人已经强大到可以随意出入他的大,杀了他的斗魔犬,把他从大里带出去扔进茅房里去,却没有一个侍卫发现他的存在。
那人羞辱他在他脸上写字画画,却没有杀他,但分明是在告诫他,想要杀他,易如反掌。
龙榷不愿承认遇到了一个自己比自己灵阶更强的人,他不愿承认这六域还有人强大如此,凌驾与他之上。
他才是整个玄域的王!
他是天龙血脉,没有人可以凌驾于他之上。
所以,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定是因为他服了药,才会让那人钻了空子,如果他是清醒的状态,那人绝不可能有这机会羞辱他,他一定会反杀他。
可另一方面,他又在想,龙骨山上的事和今他上的这些事,是不是同一个人干的。
这个人就是玄武一族大巫口中真正的天龙血脉,当初他没有斩草除根,留下来的祸患。
一桩桩的事,让龙榷的心病更加严重了。
他甚至产生了严重的幻觉,只要闭上眼睛,他就能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扼住他的脖子,想要掐死他。
他觉得自己浑恶臭,不管用多少香囊也遮挡不住这上的恶臭。
他脸上的字虽然已经想办法洗掉了,但是他心魔却一直都在。
只有杀了那个野种,他才能够除掉自己的心魔,才能够高枕无忧。
于是他又找来了玄武一族的大巫,让他给自己算命数,再算一算那野种的下落。
得出来的天谕还是和之前算出来的一样,他会死在那野种手里,那个他曾经都没放在心上的野种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我要知道那野种的下落,去给我找到那个野种的下落,本皇要去杀了他。”
那玄武一族的大巫却为难地摇了摇头:“算不出来,因为他上的命数太强了,血脉也太强了,我们也没办法算出他在哪里。”
这话无疑又钻进了龙榷的心里去。
“你的意思是那野种比我强?”
那玄武一族的大巫也是了解龙榷隐藏在温和面具下的子有多暴虐,也知道龙榷有多在乎是不是有人凌驾于自己之上。
即便是事实,为了保命,那玄武一族的大巫也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