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天雕这会儿手心后背都湿了一大片,tian)了tian)唇:“不是我,我不知道是谁毁掉的。”
夜兮轻呵:“少族长这话说出来,也得有人信才行,这个案子涉及的可是毒杀族长的大罪,你跟我说证据没了,这岂不是十分可笑吗?”
那乌天雕又立即改口道:“不是毁了,是被人给偷了,我怀疑可能是乌天羽的手下,想要把证据偷了,替他翻案。”
夜兮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乌天雕以为自己这一次总算是阻止了她的继续追问,正在暗暗窃喜,却不想夜兮突然出手,用天玄藤把他腰间的储物袋挑了过来。
打开储物袋,从一堆珠宝玉器和宫图里,找出几个熟悉的小瓷瓶。
“少族长不如来给大家解释解释,被乌天羽手下偷去的证据,如何跑到你的储物袋里去了,这药瓶是自己长了脚吗?”
乌天羽气的浑发抖,若不是没有力气,他一定要跳起来,问问乌天雕,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推到他头上,为什么要害他。
对他的霸凌,他已经百般忍耐了,他为什么还要害他。
“啊……啊……”
乌天雕对上他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我,我也不知道是谁放进来的,可能是乌天羽的手下想要陷害我。”
夜兮环着胳膊,听着他继续编谎话,她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说谎连个草稿都不用打,信手拈来,就是这么不要脸。
“乌天羽的这个手下可真是厉害啊!能把证物偷出来,再偷偷放进少族长的储物袋里,那他这么牛bi),怎么不去天牢里把他主子救出来呢?”
“再者,他把证物放进少族长的储物袋是打算怎么陷害少族长你呢?少族长不妨再给我们编一段故事,我还想听的。”
乌天雕再一次tian)唇,绞尽了脑汁又编了一段话:“他把证物放在我的储物袋里,肯定是想要诬陷我偷了证物,然后,然后把一切嫁祸给我,对,一定是这样。”
乌天雕这鬼话编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别人了。
夜兮道:“嫁祸你什么?嫁祸你偷了证物,乌天羽能被放出来吗?既然乌天羽放不出来,他嫁祸你有个用!少族长说出这些鬼话来,你自己信吗?”
“我看啊,这事再清楚不过了,这些丹药之所以出现在少族长的储物袋里,无非是少族长也动了和族长一样的心思,那这事就有趣了,少族长明知道族长是被这些丹药给毒死的,居然还敢动这些丹药的心思,若不是少族长不怕死,就是你早就知道这些丹药根本就没有毒。”
“我之前拿刀和少族长打了个招呼,发现少族长还是怕死的,那么就是第二种了,少族长早知道这些丹药没毒,那么少族长对于乌天羽的所有指控都是诬赖。”
乌天雕本来还有底气的,可是怎么越来越没底气了呢。
“就算丹药在我这里,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就算这些丹药没毒,也不能说明族长吃的那两颗丹药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