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听着,指着自己的额头,说:“她用锅打的。”
“那你想怎样?”乔寒夜无话可说,却又心疼的看着他额头的伤,有些哭笑不得,没料他开窍了,却窍成这样?
此刻,乔寒夜庆幸他遇上贺兰槿,否则被人用锅打,这辈子恐怕都抬不起头了。
“我想喝酒。”南风说道。
乔寒夜还没说话,他就悄悄的从身后拎出一声酒喝了起来。
酒太烈,他没一会便醉了,转身就从楼上跳下去,转身抱着树爬了起来,贺兰槿刚下楼,在那打着电话,瞧见这一幕。
“没事,我回头再打给你。”贺兰槿说道。
她走近闻到浓郁闷的酒味,南风脸红耳赤的抱着树,不断磨蹭着说:“你别打我,我不想你打我。”
“你快下来。”贺兰槿说道。
南风睁开只眼瞧着她,嘿嘿一笑,松开手时从树上摔下去,一屁股坐在小狗的身上,那只狗被他坐着舌头都吐了出来。
瞧到它一嘴的油漆,还扑扑的黏着毛,她笑得合不拢嘴。
没一会,韩北城便来把南风给扛走,那只狗动了下,扭着屁股从地上钻了出来,被贺兰槿训着说:“你敢对爷爷动手?他可是把你捡回来养的。”
“以后不能对主子不敬,否则,我就把你送走。”贺兰槿恐吓着它,小狗缩了下身子,猛点头像是听懂了似的。
乔寒夜听到她的声音,他站在阳台那望着她身影。
“外面冷,快上来。”乔寒夜沉声说道。
听到男人磁性声音,她扭头望去,抬脚朝景园内走去,一边拿着剧本念着台词,想到明天录制,心慌得很。
“寒夜,我还是第一次上电视,你说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贺兰槿轻声问道。
她上台并非唱歌跳舞,而是排了个剧场,讲的是大好青年为了追求梦想而辛苦奋半的励志故事。
不等他说,她深呼吸说;“不紧张,绝对不能太紧张。”
虽说是第一次,但为了提防有人对她动手脚,她尽量独自掌握时间以防任何意外,毕竟有些人是贼心不死的。
想到这里,她立刻把乔寒夜晾在一旁。
“”乔寒夜原想安慰她几句,没料她转身就走,留下他独自一人坐在原地,隐约还听到她背台词的声音。
他站起身走上前,看着她身影,那高挑的身影看似健康,但因中毒的原因,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感觉到他的目光,贺兰槿转头看向他。
“可需要陪念?”乔寒夜问道。
她立刻摇头,上前把门关上,说;“不准偷看。”
关上门刹那,她感觉到胸口一阵闷疼,有些喘不上气,整个人靠在门板那,不断大声呼吸,深怕被乔寒夜听到。
“难道我真无药可医了?”她暗想。
感觉疼痛一会,她整个人瘫痪在地上,望着掉落在地上的稿子,伸手捡起来拶平,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在她跌倒瞬间,乔寒夜站在窗外,极力控制着自己,他知道她性格,想隐瞒不愿让他看到,但他还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