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忠却一脸雷打不动的无所谓,“白羽僅她不过是个女孩罢了,不像男儿可以继承家业,又不像婕儿那么体贴可人。我愿意给她生命让她活下来已经是恩赐了,她还能有什么不满 而且她生来就是要为羽婕服务的替子而已,反正她的命就是要替羽婕去死,区别只是早晚而已。而且本来就是她擅自逃跑才害的羽婕如此这般嘛,用自己的命补偿一下,也没什么的啦。” “对啊,哪有人能比羽婕宝贝重要呢?要是需要,我们都愿意用自己女儿的命来换羽婕宝贝!” 这话引出白家男人们的集体附和,让站在人群间的白忠越发觉的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去他娘的狗屁!孩子是她刘柳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也是她含辛茹苦的抚养大的,和你这个狗男人有半毛钱关系吗你们凭什么来决定我的孩子的生死! 不止刘柳一个人气的牙痒痒,其它的宗妇也对于自家男人连自己骨肉都不顾的态度感到心寒。 可心寒归心寒,她们……都已经快要对这种心寒的感觉麻木了啊…… 她们明明都是二八年华嫁入白家,那时正是豆蔻梢头二月初,天真的她们一个个都以为自己能和夫君相濡以沫至死不渝。 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白羽婕,她们的夫君一个个都跟着了魔似的跟着那个小女孩。 对待才刚刚嫁进来正是新奇不安的她们却弃之如撇,每次只有泄谷欠的时候才会找上她们,等到完事了也没有一句绕人的情话。 他们只会呆呆的望着一个方向,失魂似的呢喃着白羽婕的名字! 她们恨啊!她们也想和夫君相敬如宾,可那些男人只会不屑她叫她们糟糠妇、黄脸婆。 她们……还能怎么办呢?终究只能守着自己不被在意的孩子度过深闺的慢慢长夜,也正是血脉相连的孩子才没有让她们被光阴搓磨成无人认的怨妇。 她们可以忍受一切,唯独孩子……是她们最后的底线! 看着被白家搓磨至此的宗妇们,刑默罕见的沉默了半响突然有了主意。 ………… 夜晚的白家只有几盏零星的灯火摇曳着,小厮懒懒散散的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巡逻着。 一阵风刮过小厮的脖颈,他手忙脚乱的接住了差点被吓掉的灯笼,睡意全无的小厮惊恐的四处张望着,可左右都没看见人,他疑惑的搔了搔头,却只当是自己多心了,而后继续打着哈欠闲逛。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悄悄的活着夜色潜入了白家后院。 好险好险,刑默笔直的站在刘柳房间窗前,后怕的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早知道她就不作妖的玩什么暗夜忍者の潜行了,谁知道一个崴脚差点漏了馅。 “谁”察觉到动静的刘柳警惕的把刀架在了刑默脖子上问道。 刑默赶忙举双手双脚投降,“娘,是我啊。” 刘柳看着刑默拉下面巾的脸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而后一把把她从窗外拉了进来,在刑默眩晕的原地打圈的时慌张的伸出窗口四下张望了一圈,然后死死的将窗口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