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愤然,原叔蛊术不差,不过为了引他们入墓,开启墓殿的大计,牺牲了自己的性命。
却不想,这群人空有地图,根本不能拿殿门怎么办。这才放出了崇明先钓湛长风上钩。
“族长,我觉得成少爷说得十分有理,也许这太子殿下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局。”
已经将近七个时辰了,纵使是巫炳也深觉不耐烦,他大声叫着湛长风的名字,见她不为所动,就一掌探过去。
姜微立马出手阻拦,但是有人比他更快!
铁尾一扫,就将巫炳逼退数步。
巫炳看着再次现身的朱厌十分忌惮,“我与她皆想破开这门,为何你只阻止我,而放任她!”
朱厌闲闲打了个哈欠,歪头竟似在思考,片刻后口吐人言,声音却与它威风的身姿截然相反,如同稚儿。
“她身上有我熟悉的感觉,我喜欢和她玩耍。”它慢悠在湛长风身边转圈,“且听你们所言,她是主人的子嗣,她想要主人留下的东西的话,那就给咯。”
巫炳,“......”
那就给咯,你是不是太大方了?
姜微,“......”
稍等,你说的玩耍,是指刚刚追得我们累死累活?
这精怪莫不是只有三岁半!
巫炳气郁在胸,忽然意识到,就算解开了门,她身边有朱厌相护,自己根本不能如愿以偿。
思及此,他心中一狠,这朱厌操纵数千兵马俑和他们的人马战了七天七夜,元气大伤躲出地宫,现如今也才过去不久,料想恢复没有那么快,何不一举将它杀灭!
巫炳此前就知蛊毒对本体是铜像的精怪无用,直接使了强,一声令下,早有准备的高天族抛出四根布条缠住它的四蹄。
这布条本身韧而不易破损,更是在碎铜液中浸泡了整整半月,对铜器的腐蚀性极强。
朱厌果然不好受,吼声中带着痛楚。
同时兵马俑和四大武士像都动了起来,隐隐杀声激荡,全都朝高天族攻去。
湛长风在这个时候陷入了紧要关头,不断演练精深五百局后,一千零八十局全路通达。
再次反推,过程十分顺利。随着对一百八十局的反推,她对这一百八十局的认识也愈加深刻。
伸出手拿起一颗白子,落下。
这是她自悟的第一局,也是最强的第一百八十一局,棋局解开,所有棋子化作字符直入她的眉心...等等!
湛长风一惊,竟真的是化作了字符,不是她的臆想?
这一百八十一字符连成一篇心经——龙甲神章!
完整的奇门遁甲.军机十三章还有传说中的上卷尽数包涵在内。
那上卷非长生之术,却是法术修炼详解,名曰:五行道卷。
七丈高的巨门,在她落子后轰然打开,她顾不得新得的龙甲神章,先一步进入门内。
如此变故之后,巫炳热血沸腾,竟真叫她解开了!
哪管和朱厌的打斗,衣袍一卷,疾风似地冲了进去,谁知一脚踏空!
巫炳手脚极快,猛地扒住地面,此时后面一人收势不及,直直滚了下去,凄惨的呼叫由大及小,由上及下,久久不歇。
扑通!
好像落入了水中。
巫炳爬上来,向下一看,这鬼地方深不见底,如蛰伏黑暗之中的血腥诡谲之口。
他面皮微抖,心如鼓擂,仿佛生死关走了一圈。
众人止在门边,凝重张望,只见里面仿若一深渊,雾霭沉沉,狂风激荡,仅一臂宽的阶梯在半空纵横交错,似四处通达,又恍若迷宫,叫人看不到出路。
巫炳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脚踏到那狭窄的阶梯上,空虚非常,好像根本没踩到实物一样。
“阿爷,您干嘛呢,您踩空了。”巫成提醒。
果真踩空了?
巫炳一脸复杂地看着虚搁在“阶梯”上的脚。
松石子砸吧了下嘴,突然感觉什么流沙.腐玉都弱爆了,“居然是迷魂梯。”
巫炳回头盯着他,“你再说一次?”
“呵呵,”松石子坦然地直视他。
巫炳眼中暗光浮动,“早闻黎云观的道长博识强闻,尤善偏门秘术,不知道能否给我们介绍一番。”
松石子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过一阶下囚,指不定下一秒就死了,什么迷魂什么梯,我想不起来喽。”
“还敢谈条件,”“小赵”咕噜咕噜念了几句蛊语,顿时松石子脸上黑线蠕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肤下钻行。
松石子闷哼一声,咬破了嘴唇,越痛,眼中的烈性就越盛,讥诮十分,“黎云观虽小,但里面的人,还没有为了活命卑躬屈膝的。”
“小赵”拧眉,一时不知该收手还是继续引动蛊虫,幸好看到巫炳摆了下手。
“道长风骨令人敬佩,之前多有得罪。”巫炳道,“只要道长说的东西对我有用,我便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