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才动了手,他还是个心脏不好的病人,却被你们绑了有快要一个小时,如果出现什么休克一类的问题,你们就是恶杀人了。”
“哪有那么严重?”
曾老板当即忍受不了地大骂。
“明明就是那个小畜-生自己先辱骂我们的,我们才跟他动手!”
“那他有用绳子绑你们?束缚你们的人自由?”
“……”
曾老板脸蛋涨成猪肝色,望着叶七夕清丽淡雅的脸,此刻却觉得她牙尖嘴利的样子,活像是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
那个名叫曾南的年轻人脸色也极为不好看。
“叶小姐,束缚人自由,您说的太夸张了吧?”
幸好自己来之前有做准备,让这个夜场的老板把这个包厢以及走廊里凡是他们动手的场面都删光了,没有物证,光凭人证一面之词,证据总归是没有那么强力的。
“夸张?”
叶七夕唇角勾出一丝讽笑。
“你该不会以为,我只是录音了吧?”
“不好意思,我还有随带高清摄像头的习惯,因为我自己以前就搞过直播,如果曾南先生您不信,大可以搜一搜我当初与我继母那一场在酒店的故事。”
其实这句话是胡诌的。
从那个曾南眼眸中的寒来看,叶七夕就觉得这不是个好相与的草包。
她也就随口说了句自己还录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