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的模样,心里却没有半点怜悯,她的心极冷极冷,对白芷柔的态度永远定格在了那个冬天看到喵喵舌头被割的雨夜。
即使是后面她差点戴了那个有毒的翡翠玉镯,心里也没有那么恨。
白芷柔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罪有余辜了,即使白芷柔今后落到再可怜的地步,她心中也同情不起来。
“有没有觉得我很可怕?”
叶七夕淡笑着执起一杯红酒,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凝眸望向厉墨谦。
男人就着叶七夕的杯子,轻啄了一口。
“对敌人的温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七七,我都理解。”
他本身就不是圣母,更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指责叶七夕如何过分。
“七七,红酒很好,但我更想吃你。既然说了小青梅这几个字,你也要愿赌服输啊”
厉墨谦沾染了点点酒液的薄唇附在叶七夕耳廓,轻轻地耳语。
叶七夕的脸蛋,刷得就红了。
“不,才不要!我要赖账!”
白芷柔没有看到叶七夕与厉墨谦如何情深意浓的样子,但是她哪怕看不到心里也刺痛不已。
她发誓!她一定要狠狠讨回来今天这笔账!
白芷柔跌跌撞撞走到了走廊另一边,却恰好看见了叶纤儿与一个外国男人亲密交谈
那赫然是即将去s大进行交流的亚当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