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叶纤儿找来的两个地痞无赖当下尿了一地。
太可怕了!
他们都是道上混的,神秘男人气场中透着一种举重若轻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最要命的是,他们听得出来,对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麻子脸和老刘两个人本来就是为了钱才趟了叶纤儿这趟浑水,接下做掉宁可欣的活,如果知道要危及自己生命,给他们一百万也不不会来!
“呜呜!呜呜呜!!”
由于被金发的安德森卸掉了下巴,两个地痞虽然已经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却还是用鼻腔和喉管努力地发音,试图向神秘男子及宁可欣求饶!
蝼蚁尚且惜命,更何况是人!
宁可欣也如同被一道惊雷劈在了原地,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以前她虽然干过不少丧尽天良的缺德事,可是那些在神秘男子这句话对比之下,简直像是过家家!
割下那两个人的头?!
宁可欣最多也只能接受自己亲手把那两人踹到水里去,可是这位夜先生的要求,实在太凶残了!
“夜先生我我可以换种方式吗?”
宁可欣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她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是多么的可怕。
别人都称厉氏集团的厉墨谦是地狱中的阎王,可是今天她才发现,厉家大公子最起码也是有为人的道德底线。
可是眼前这位夜先生,恐怕才是刀尖舔血的常客。
难怪说是暗夜无光的夜。
这种在黑暗中游走的边缘人物,远比白-道上打拼的大佬更危险的多。
神秘男子冷峭地勾了勾唇角,那抹不含半分感情的弧度,让宁可欣当下心如擂鼓。
可是他没开口,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这让宁可欣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多臆想了几分。
她几乎是有些哀求地道。
“我也恨那两个杂碎,可是可是先生,我从没有杀过人,更不想亲手染上这种败类的血。”
“我我其实是s大的校花,长相不差的,我愿意供您差遣玩乐。”
宁可欣咬了咬牙,她此刻已经不顾上别的什么,只能有些急切地扯下安德森扔给自己的外套,甚至想当场解掉几颗扣子,让对方看看自己美好的身材。
这具身子早就被当做过筹码,眼下,不过是跟自己的救命恩人睡几场,宁可欣是完全不介意的。
然而她的手还没真的怎么样,就接触到了男人冷峭入骨的视线。
对方没有说话,但宁可欣的手陡然顿住了。
那是,凛然似血的杀意,还有不屑。
宁可欣瞬间打了个冷颤。
她终于明白,在这种大佬的眼里,她平日无往而不利的美貌,俨然一文不值。
一直毕恭毕敬站在夜先生身旁,一头金发的安德森更是明晃晃地目露讥诮。
“先生从来说一不二,更不留没有用的人,割下两颗头而已,你若是怕了,我们就直接将你重新扔进水里!”
宁可欣被句话吓到,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求助望向夜先生,她瑟瑟发抖,美眸浸着一层可怜兮兮的水光,企图让对方能产生几分爱怜。
然而,她失望了。
神秘男人始终抿着薄唇,一言不发,而且,显然是默认了安德森的那句话。
重新将她丢进水里?
只要在大冬天投过河的人,就会知道,那种滋味,有多么难受。
宁可欣绝不愿意忍受第二遍。
可是,真的要杀人,还亲手割掉对方的头吗?
宁可欣颤抖着身体,捡起了由德国精制的短刀。
她胆子再大,终归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她朝四下张望,发现四周静悄悄地早没了旁的路人。
或许,是被人清场了。
这位夜先生,能量到底有多大?
宁可欣不敢再细想下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
冬日寒凉,其实时间还不算太晚,但s市靠近东边的时区,天暗得快,桥边已经亮起了昏黄的路灯,有零零碎碎的小雪飘然而下。
这是s市今年以来的第一场雪。
神秘男子见宁可欣如此磨蹭,有些冷冷地皱起了长眉,那苍老诡谲的沙哑音色在雪夜中缓缓响起。
“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的恨意有多强么?”
男人意味深长地停顿,眸光掠过金发的安德森。
“机会,从来只有一次。”
安德森点了点头,当下就想派人重新捉回宁可欣扔河里去。
“不!请您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一次就好!我我现在就去!”
宁可欣真的怕了,她深吸口气,踉踉跄跄地朝那两个地痞走去。
她的手即使握刀,也从来只切过柚子、梨子一类的水果,但此时此刻,她神色狰狞,手腕几乎都要迸开一条条青筋。
那两个地痞由神秘男子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