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锋严词厉色地扫了叶七夕一眼,只不过一个照面,就觉得这女人不是个安分的主。
“让你丈夫去爬树,叶小姐,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堂堂一个世家公子,本该读书治国,谈论经济要闻,竟为一个女人折腾得比农民还不如”
听到厉锋毫不客气的话,叶七夕神色顿时不悦。
“厉伯父,我敬您是墨谦的父亲,是长辈,但我不得不指出,你的话很不对,农民有什么错不说祖孙三代,放远了看,厉家祖上十代,若是一个农民都没有,我也不信。”
“更何况,农民供给我们衣食住行,为什么要遭人鄙夷”
“你,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厉锋威严地皱起眉头,正想再说什么,忽地看到树梢上的厉墨谦足尖轻轻一跃,先是纵到中间的一处枝干,而后又转而翻到了围墙之上,矫健得令人咋舌。
秒的功夫,已经转眼来到眼前。
“父亲。”
厉墨谦朝厉锋冷淡地微微颔首,而后直接将用羊驼大衣包好的枣子递给叶七夕。
厉锋看到这幕,心里气得怒火高涨,他万分失望地摇了摇头。
“墨谦,你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左右”
想做人上人,如何能容许有软肋又如何能容忍一个女人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