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对的不是她,而是你才是。”西楚皇帝看着自己一向精明的女儿突然糊涂,也有些愤怒的说道。 “你作为一国公主,心胸就应该给本王放大一些,不过是一个将军之女罢了,苏青若是真的喜欢她,让她同你一起嫁过去当侧妃也不错。” 西楚皇帝有他自己的算盘要打,岳悌的父亲可是西楚的一员猛将,倘若自己能让他的女儿觅得心上人,想必一定是让他死心塌地为皇室卖命的的好机会。 “父皇,你女儿一辈子幸福在你眼中就这么不重要吗?”她有些气愤的咬了咬唇,说道。 “你是一个公主,不单单只是我的女儿,你无时无刻都要为你的国家考虑,这一点不用本王天天都提醒你了吧。”说完,继续执起手中的朱砂笔批阅公文。 “女儿告退。”见自己的父皇丝毫没有为自己出气的打算,她就十分气愤的离开了。 不由得逛到御花园,她气愤的对一旁摆着的花草下手,让他们瞬间枝凌叶落。 “公主,这是前些日子从外面引进来的玫瑰,还望公主停手。”一个奴婢心疼的走上前来看着那些被伤害的玫瑰,不由得对贺兰玉儿说道。 她的声音很是柔弱,让人一听就不由得心生怜惜,但是这个时候的贺兰玉儿本来就心情十分烦闷呢,在听到这个声音便更加讨厌了。 “给本宫闭嘴,这整个御花园都是本宫的父皇的,里面的花自然也是,本宫想砸就砸,想全部毁掉就全部毁掉。”她不满的大声说道。 “可是……”那个侍女似乎还想着说什么,不过贺兰玉儿却是再也没有心思听她说什么了,她十分不耐的拿起身旁的侍女端着的玉如意就往那个聒噪的侍女头上敲去,却没有想到,就用力的一下,那个侍女就死了。 “真是晦气。”她把手中的玉如意向后一扔,然后抖了抖自己的裙子就准备离开。 “贺兰玉儿。”耳畔突然传来苏青微微有些怒火的声音,她不解转过头,果然,他正十分不满的看着自己。 “我又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她此刻心情不太好,并不想多说什么。 “她不过只是想让你别伤害那个玫瑰了,你为何就要杀了她呢?难道普通侍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他此生最见不得把别人的命当生命的人,而贺兰玉儿,今日吃好犯了他的大忌。 “她不过是我的婢女罢了,一切都属于我,我不开心了要她的命怎么了,王爷,你何苦为了一个小丫头斥责我呢?”她颇为不满的努了努嘴巴,说着就像上前挽住他的手。 苏青却退后了几步,心里面对贺兰玉儿更加不喜欢了,于是沉默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苏青!”她也十分不满的叫了他一声,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有回过头来,还加快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滚!”心中的怒火更盛,于是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离开御花园之后,他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他只要想起贺兰玉儿对人命那样的漠视,心中就对她更加厌恶了。 “摄政王殿下。”耳畔传来女子甜美的声音,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并不想理会,周身发出来的气息很冷厉。 “殿下,既然你已经来到了练武场,不如和臣女比划比划吧,臣女听身边的人说,摄政王的马上功夫十分不错。”她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围气场都不一样,脸上依然带着十分甜美的笑容。 他闻言,不耐烦的抬起头,刚刚想要拒绝的时候,眉头微微的一皱。 “岳悌?”他薄唇微微抿了抿,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看见她。 “是,但是没有想到王爷还记着臣女。”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兴奋,随即看着苏青,恭敬有礼的福了福身,“不知道摄政王如今可有心思交臣女骑射?” 她的面颊微微透着红晕。 “你想学骑射?”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可不像一个能学骑射的人。” 说完就想转身离开,除了谢婉君,他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多聊什么,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岳悌也不是个普通的女人。 见他已经转身了,她不由得咬了咬唇,捏紧粉拳说道:“王爷,臣女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想和王爷比试比试。” 她如今也只能退一步,说成只是比划了。 “本王从来没有和女人比的习惯,不过既然已经到了练武场,自然得骑马遛两圈。”许久不曾真正的赛过马,他心里有几分想念那种感觉。 “那这样的话,还请王爷在一旁去挑选马匹。”闻言,双眸弯的像月牙一般,她微微退了退身子,露出了马厩所在的位子。 一刻钟后 岳悌抓紧了马绳,一脸兴奋的看着苏青:“王爷,我们此次在哪个时候会有人在猎场周围放下去许多的猎物,我们比试看一看谁能猎得更多的猎物。” 这是最平常不过的比试骑射的方法。 “嗯。”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然后斜睨的岳悌一眼,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罢了,就算会骑马射箭,又能精通到哪里去呢,想到这里,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而随后,他又看了一眼岳悌,见她已经准备好了,就拿着弓箭准备飞奔出去了。 “驾!”偌大的猎场响起他十分嘹亮的声音,闻言,岳悌的双颊更加红了,她有些羞涩的垂头,然后也就让马儿奔了出去。 苏青其实心中本来以为能够在这练武场用猎物来练习骑射的人,马上功夫一定不会差,而且对拉弓射箭,一定是更加在行的,却没有想到,岳悌是一个例外。 “哼,嗯!”她用力的想要拉开弓箭,把箭插上去,却没有想到,另外一只手的力度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