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决裂神情也是那么的坚定,没有之前的那份犹豫。那位士兵便立马领了命,蹭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自己便与队伍脱离了,十分迅速的去派人取人性命。 那几位高手来到了这座山上,按着脚印一直往里走,那位士兵也一直在带着头,几人来到了刚刚那有着竹剑的机关处,他便缓缓的开口道:“前面我就不带路了,尔等要小心机关。” 几人相视一笑施施然的走了许久,突然之间不知是谁踩到了一条绳子,那绳子立马就飞起在林中又一次的传出了不少的针叶。那些叶子就像针一样的细,虽不致命但却容易让人受伤,一刮到皮肤上就移出了鲜血的味道。 他们几人并不信邪,用自己身上的武器阻挡住了那些叶子。等机关停了,便有人吐槽道:“那贼人定是小人,竟如此的毒辣,用这种机关!” 其他几人不免觉得十分同意,但心底也默默的松了口气,继续往里走没多久又触动了机关,随破解了但几人身上都受了不少的轻伤。继续往里走一直被顾长风的机关陷阱挡在外面。 晨光微熹,天边泛起了一阵“白肚皮”,照亮了这里的天空。躺在塌上的太子准时睁开了自己的双眸,嗅着晨起的味道不免觉得十分清新,心情也好了不少。 准备好了一切便去上早朝,正巧就遇到了支持自己的人,便询问了一番得知之后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便立于朝堂之上,不做任何的言语等待着圣上的到来。 “皇上驾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上刚坐稳在龙椅上,一旁的公公便用他尖锐的嗓子道出了这句话,脸上的神情是万般的严肃。 太子的眼神瞟了一样濮阳皓琨,眼中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便走上前来准备参报一番,道:“皇上,儿臣有事启奏。濮阳四王爷残害百姓为祸良田,烧了后村那一整座山,让无数百姓遭遇。”实属是祸国殃民,这后半句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讲这段话原封不动的按照心里的意思重复了出来。 朝上有不少人都得知了,没想到这太子居然自己说出来了,不免让朝中人辛劳濮阳皓琨的人地位有几分动摇。 这句话顿时就让皇帝一阵大怒,便转头对着濮阳皓琨询问道:“可有此事?” 濮阳皓琨不免对太子有几分不满,垂下头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双手上泛着青筋,不免有几分气氛。隐忍下自己的怒色,缓缓的回话道:“儿臣不过是为了寻找宫穆沉的踪迹……”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坐在高位上的皇帝堵住了他的嘴,责罚了他一顿,并厉声道:“停止宫穆沉的调查。” 而濮阳皓琨只能憋着自己胸膛的那口气默默的应下,一旁的太子带着嘲讽的笑意看着他,不免让他更加的气愤。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慢慢的平缓着自己的气息,敛下自己脸上的怒色,毫无神色的站着。 刚下朝回到府中便得知宫穆沉一行人逃跑了,而自己的人则跟丢了他们,顿时就蹦出了句:“废物!”他的双眸中的怒火是十分的明显,一旁的茶杯也被他的袖子甩到了地上,溅到了自己的衣裳上,然而依旧灭不了他的怒火。 富丽堂皇的尚书府坐落在京城的繁华一角,门前杵着两尊威严的石狮,房檐上的琉璃瓦折射出迷蒙的色彩。府内角落里种植了小片竹林,青翠欲滴的竹影夹杂着细碎的暖阳,给人一种逃离尘世的静谧。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府内某处忽然传出一声吼叫,被幽静的环境衬托道的极为响亮。 “你说找到宫穆沉藏身的线索了?” 红砖白瓦的书屋内传出一声震撼人心的鬼吼,将竹林里的鸟雀惊起一片。但这罪魁祸首浑然不觉,还一脸激动的抓着前来报信的青年,哈哈笑着问道。 “是。”那青年想挣脱陆尚书的魔爪却有些不敢:“四王爷先得到消息,已经赶往那边搜查过一次了。” 听着他的话,陆尚书慢慢回过神来,眼中的激动之色总算有所收敛。他令传消息的青年退下,自己则在书房里一边踱步一边沉思, 没想到濮阳皓琨这小子消息竟然这么灵通,居然已经先出手行动了,但结果应该没什么收获,否则宫穆沉这会儿早被五花大绑的抓回来,怎么还会藏在山林里逍遥?不过现在风头正劲,宫穆沉暂时应该不敢轻举妄动。这么看来只要那家伙还躲在山里,他们几人联手完全有可能将他逮出来! 心里打定主意后,陆尚书急忙喊人备好去四王爷所居地的轿子。他相信濮阳皓琨一定会和他联手的,宫穆沉这个祸患不能久留,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几天以后,之前被濮阳势力折腾得毫无安宁的小村庄不但没有过几天舒心日子,这一次反被更多的人马包围了,将小山一周围得水泄不通。天天有身披战甲的将士们在附近农庄里巡逻搜查,弄得农户们苦不堪言。 陆尚书和濮阳两股势力联合之后更显得得心应手,每天都派一定数量的人上山,不做其他只为摸清楚山上的大致地形。虽然这一片小山区人迹罕至,搜索起来可能十分费劲,但只要宫穆沉在里面,陆尚书等人就相当于瓮中捉鳖手到擒来了。这荒山再大,总有一天能把所有地方都摸清! “四皇子,你说我们将这下山的路都堵了,宫穆沉还能怎么办?”陆尚书举起金樽笑道。 濮阳皓琨看起来也是意气风发,虽然之前的搜寻失败了,但并不妨碍这次搜寻的士气,况且他也觉得宫穆沉一定逃不掉这次严密的搜查。 “他既不会飞,也不会打动,能怎么办?只能束手就擒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