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渊……”薄唇缓缓的吐出她的名字,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却没有想到,在她的手中发现了书信,于是疑惑的拿出来展开看,这一看,就对谢婉君也有些怜惜。 “是本王想问题不够全面,你的这个朋友是一个极为不错的人。”说完之后,他轻轻地在昏睡当中的陈希渊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坐在窗户边,让自己的侍卫把这封信送给太子并且派出自己手下的暗卫去查探。 做完这些事后,他再次走到床边,合衣在陈希渊身旁睡下。 两人就这么睡了一晚上。 第二日 夏竹端着自己刚刚煮好的药推开房门,看见宫穆沉还在睡着,便微微出声道:“摄政王殿下,我家小姐该喝药了。” 这是那些太医们会诊之后才出的新药方,她得到这药方之后,就立马下去煎了药,也用银针试过毒了。 “嗯。”宫穆沉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眼,他的眼中还带着些疲惫,“把药给我吧。”他要亲自为自己的小女人喝药。 “是。”夏竹见陈希渊昨晚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还以为她和摄政王之间闹了什么矛盾,现在看见摄政王对自家小姐这么温柔,她心里也就放心了,于是把药递给宫穆沉,自己就下去了。 他把药放在一旁,端详着昏睡中的陈希渊,随着年岁的增大,她的容颜越发长开了,那翘如蝶翼般的眼睫毛在眼下投射出阴影,昏睡中的她,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眼睛不由得弯了弯,随即端起旁边的药一饮而尽,伏在她的唇上。 陈希渊的唇很干,但是宫穆沉并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他的动作越发温柔,好像自己吻的是一块绝世珍宝一般。 一刻钟后 他离开陈希渊的唇,本来干裂的唇瓣如今变得红肿,上面晶莹剔透,他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把药碗搁在一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去打听的侍卫来了。 “放肆!”他连忙扯过被子挡住陈希渊的脸,一脸阴沉的看着下面的侍卫,“你没有看见她还昏睡着吗?” 侍卫闻言有些呆愣地抬起头来望了望,随即明白了什么,连忙说道:“属下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的什么也没有看见,还请王爷放心。” 他说明明刚才进来的时候看着王爷笑得春风荡漾,怎么可能一瞬间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呢? “说。”听见这句话之后宫穆沉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是。”侍卫的神色也严肃起来,“属下去崖底下面查看过了,虽然下面有几处是沙地,可是上面并没有血迹和有重物坠落的痕迹,想来不会有人出现过在哪里,反而是在悬崖的另一头,全部都是温泉,若是王爷要找人的话,想来那人也没有死。” 他虽然是一个暗卫,可是这些日子也听其他的兄弟说起过,说是太子殿下的心仪之人,无意之间坠崖身亡,可是那太子殿下偏偏不相信,所以派了很多人去崖底打探,想来这次王爷派自己去,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毕竟自家王爷和太子的关系素来很好。 “如此这般的话,谢婉君想来没有死。”他不由的呢喃,然后看了陈希渊一眼。 宫穆沉又在陈希渊的郡主府照看了她几日,见她气色一日比一日好了之后就回到了摄政王府。 自己这些日子堆积了很多军务,如今处理起来也要些时间,不过更为重要的是,挑拨濮阳皓琨府里的关系,毕竟他的后宅里可是有很多女人的,这些女人一旦闹腾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处理关系的,更何况,他还有一个极为吃醋的准王妃。 “来人。”叫出自己隐匿在一旁的暗卫,“你们即刻去挑拨任月莹和秦长喜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定要任月莹处处都要和秦长喜过不去。” 这些日子秦长喜的父亲一直都在帮着濮阳皓琨,因为她的父亲家族当中有诸多财富,是西北的首富,他的支持立马让濮阳皓琨从一开始的劣势慢慢转变,而两个人从两个不同的方面一直夹击他,让宫穆沉有些疲于应对。 而且太子这些日子一直浑浑噩噩,日日只知道饮酒作乐,让他更加忧心。 “是。”暗卫点了点头,随即就下去处理这件事了。 四王府 “我听说,王爷府中新来了一个叫做秦长喜的人,颇受王爷重宠?”她自从前些日子被濮阳皓琨带出王府之后,就一直被自己的父亲约束着自己的行为,如今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所以即刻就去了四王府。 侍女闻言,点了点头:“就是前些日子王爷迎娶的那个侧妃,不过奴婢听说,那个女子的身份并不算高贵,虽然是西北首富的女儿,可就是一个干女儿。” 说到这里,侍女的语言中也带着几分嘲讽之意。毕竟女子在一起难免喜欢谈八卦,她前些日子和自己手帕交在一起谈话的时候,还听她说,这个现在在王府里风光的侧妃,不过也只是一个秀娘出生,没什么高贵的。 闻言,任月莹不由得嗤笑一声,然后斜睨了自己的侍女一眼:“只是一个干女儿,呵,我前些日子也听说,她以前不过只是一个乡下的绣娘,如今不过抱了一个好大腿而已,还妄想要勾引我的王爷,简直自不量力。” 她的父亲可是堂堂的大将军,这京城之中她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自幼什么苦也没有吃过,如今居然有人要和她抢夫婿,当真好笑。 “扶我进去,我倒是想要瞧瞧,这女子究竟是长得何等花容月貌,才能让王爷这么的喜欢她?”说完,就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示意让侍女扶着自己。 而另一边,宫穆沉处理好一些政务之后就直接进了宫,现在的形势容不得太子意志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