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如同我爱你一般爱我。因为我也很优秀,你早晚会发觉我的好。”慕岚在心底对自己说。 现在的她还不懂什么是爱,可她渴望被爱,想要去爱。在她心里只有一个桓宜,他就是她的爱情归属。 饭后朋友们很自觉的先行离开,把时间留给两人单独相处。 “桓宜,其实我以前见过你。”不知怎么的,慕岚一开口就把心事说了出来。 “在哪儿?”桓宜转头看过来,剑眉微挑,嘴角上扬,分外迷人。 “在梦里。”慕岚没有说谎,她真的在梦中见过他,昨天晚上,她梦了他一整夜。很奇怪的感觉,明明看不清模样,可她就是知道他是桓宜。 梦很长很长,仿佛过了许多年,他从最初的俊美少年变成了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她很失望,不愿再见他,不相见的日子她又时常想念他。可是最终他们还是各自婚嫁,再无关联。最后,她从高楼跳了下去,他抱着她血肉模糊的尸体如行尸走肉般行走在大街上,直到一辆车从他双腿上碾压过去。 她哭喊着他的名字醒来,发现枕头早己被浸透。 慕岚的表情很哀伤,桓宜觉得她可能又做了恶梦。 “你最近一直在做恶梦吗?”桓宜担忧地问。 他也曾一度恶梦缠身,那种寝食难安的滋味他最清楚。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做恶梦?”慕岚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她的恶梦,桓宜怎么会知道呢?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说说你都梦到些什么?”桓宜才不会告诉慕岚他曾打电话惊醒她的恶梦。 “都是些很可怕的事,刚开始觉得那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我只是个观众,可后来我觉得自己不是观众而是当事人。从前我做梦都能清醒的知道这是个梦,还可以主导梦的走向,可现在不一样,梦境完全不由我控制,它真实的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慕岚详细地跟桓宜说了她梦中的场境。桓宜渐渐皱起了眉。 “你还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做恶梦的吗?” “是八月二十三日,新生入学前一天晚上开始的。那天晚上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一觉醒来特别的迷茫疑惑,回忆梦境时感觉是是重新活过来似的。” “重新活过来?”这个词让桓宜心下一擅。 “对。梦中的一切像是前世种种,醒过来后感觉就像再世为人。” 今天再见桓宜,让慕岚有种隔世重逢的喜悦。 桓宜沉默了一会儿,问:“在那之前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有。”慕岚摇头。 她的梦境太真实也太可怕了,每次梦到都会泪湿枕巾。别人做恶梦总是梦到一个场景而她每次做的梦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让她感觉害怕和痛苦。 她所有的亲人一个人悲惨的死在她的面前。她却无能为力,连哭都身不由己。 真的太可怕了,每每想起她都心惊胆战。 “知道催眠吗?”桓宜觉得慕岚可能是患了心理疾病。 “知道一点点。”慕岚的课程里有普通心里学和医学遗传学。对催眠,她只是略有涉猎。 “需要我帮你安排一个医学聊聊你的梦境吗?”桓宜人脉广阔,各行各业都有他的朋友。为慕岚安排一个顶级心理医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