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温致红除了同时勾搭了桓家兄弟,还曾对他暗送秋波。当时他有一个新欢,对温致红没什么兴致,本打算等她选定了桓家兄弟中的一人后再引诱她,好好给桓家兄弟戴一顶大大的绿帽。 现在桓宜回来了,桓适事业也起来了,他打算再用一用温致红来对付他们。 “那种水性杨花的贱女人,瞎子才看得上她。现在两兄弟谁也没鸟过她。桓适有了新的女朋友,好像是个文坛大儒的孙女,在江南一带很有名气。桓宜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听说从来没有再交过女朋友。”陆飞扬也是极看不上温致红的,如 果他是桓适或是桓宜,一定亲手杀了这个破坏他们兄弟感情的女人。 “如果有一天有哪个女人敢破坏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我一定会杀了她。不管她是谁。”陆飞扬肯定地说。 “好兄弟。来干。”程烈抱着陆飞扬的肩又干了一大口。 多年来两人情同亲兄弟,程烈喜欢的陆飞扬从来不争,陆飞扬喜欢的程烈也主动相让,两人从来没为任何人和物争斗过。 “没有哪个女人有魅力让我程烈与手足自相残杀。”程烈极为自信。女人对他们而言真如一件衣服,也就新鲜时穿几次,过了瘾之后要么送人要么扔。 可以说程烈的女人很多,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也可以说程烈的女人很少,少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谁才算是他的女人。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如一道道口感不一的菜,饿了就吃,饱了就扔。还从来没有一道菜是他百吃不腻的。 “那温致红进了娱乐圈,还挺红火的。电影电视剧片约不片,她这人精明又能吃苦,关键是会撒娇装纯份处女。最近傍上了向春东他哥,上个月还找她拍了部大制作的电影。烈哥你要不要尝尝她的味道?”陆飞扬深知程烈喜好。过去的温致红并不怎么诱人,现在的温致红算得上是个人间尤物,不少男人都为睡她而费尽心思。 “好啊。我还会在家里呆上几天,你要是有能耐把温致红给我弄来,我就带着她去找桓宜聊聊心得。”光是想象一下桓宜那难看的脸色,程烈就高兴不己。 “烈哥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她现在就跟个公共汽车一样,谁给好处她就跟谁睡。只要价钱到位,让她跟头猪睡她都乐意。”陆飞扬只顾着侮辱温致红,没想到自己把程烈也连带着骂了。 “好,等哥哥我睡过了就让她来陪你这头猪睡。”程烈笑骂回去。 “烈哥,你说要是桓宜知道咱们兄弟睡了他的女人会不会气得发狂?”陆飞扬贼贼地问。 “也许他不但不会生气还会送你点补肾的药感谢你帮他睡了他的前女友。哈哈。”光是想想,程烈就觉得兴奋。 “前女友也是女友,咱睡了他女友,就当于给他戴了绿帽子。”陆飞扬觉得桓宜可能真的不喜欢温至红了,不然也不会放任她乱来。 陆飞扬又问了些程烈在部队的事,两人边聊边喝,到了凌晨终于醉倒了,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