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义父,又能用谁?至于小时候那事,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也有皇家尊严在。见到几个奴才在大闹,自然是怒不可遏。在这种情况下,内官却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生气是再正常不过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不是?这不也更说明了,信王是个无甚城府之人?若是他真的韬光养晦、心思极深,又怎么可能轻易暴露脾性?至于拒绝银两,他身后有段寒,需要这些做什么?还不如说个好话,做个善人。这也是寻常人都会做的选择。”
魏忠贤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判断思考。
崔呈秀又道:“至于那杨清一,义父更是不用担心了。义父也知道,段寒和信王都喜欢那女人。她出了事,信王即使想保护她,却也无可奈何,所以只有段寒出手。这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