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煤球那体型就能吓住不少想要跟来凑热闹的老头老太太,再加上它那彪悍的战斗力,从大门走的人瞬间少了一半,都转头跑去爬墙。 墙更难爬,豆豆跑来支援大门,煤球就转头上了墙,陈雨就算身手再灵活也比不过四足着地的煤球,煤球在墙上穿梭,轻松又随意的拍着不断冒头的黑瓜子。 可被它拍的人却一点不像跟它的动作那么轻松,看着只是轻飘飘的一爪子,可被拍的人就没一个能再站起来的。 没一会儿,墙下就堆满了晕过去的黑瓜子。 这么彪悍的战斗力,一下就把墙下端枪那人的注意力抓了过去。 他不再费劲去瞄时不时露头的陈雨,他直接转头把手里的枪口瞄准了煤球的大肥脑袋,手指轻扣扳机,就给了一发。 可就子弹出膛的那一刻,慵懒的煤球瞬间动了,大尾巴轻轻一晃,那人都没看见它的腿动,整个黑团子就整个飘出去了好远,飘的过程中还能顺手拍两个黑瓜子。 那人不信邪的又开了两枪,可那黑猫就好像开了天眼,只要子弹一出膛,不管是哪个角度,它都能躲开。在墙上灵活游走着,拍着不断爬上墙头的黑瓜子。 被从大门逼过来的人又慢慢挤回了大门。 然后又被大门的豆豆逼回墙角,一群人就这么来来回回,被逼着跑来跑去,没有一个能进去。 王乐瞪着眼躲在一边,抹抹头上未干的血,彻底了解这一狗一猫的实力。 而屋里,余建行就带着余爷爷,余爸爸,余妈妈飞快的收着地里的小麦,地瓜,玉米,背对着墙都能感受到时不时扫过脊梁的火热眼神,余爸爸几个土都来不及抖,直接拔了扔进养鸡场的堂屋。 可地里的粮食不少,就算这么毛糙的拔,扔,几个人一时半会儿也收不完。 而周围闻讯赶过来的人却越来越多。不止是墙头,他们直接从两边的窗户翻上了房顶,煤球到处跑着去拍,可四面八方的涌过来人潮,只是煤球自己,根本就挡不住。 而这些后来的人也不像一开始跟来看热闹的,手里什么都没有,他们来的时候手头上都带了东西。 余二叔被插空子钻进来的一男人用铁锹拍了脑袋,耳边的血瞬间就涌了出来,余二叔人一晃,伸手扶住旁边的墙,摇摇脑袋,却把耳边的血甩的满脸都是。 那男人举起手里的铁锹还想再来一下,却感觉一股腥风舔上了他的脖子,一转头,却发现整个人都腾空飞起来了。 豆豆拖着男人的脖子,疯狂的甩了下脑袋,那人就像是个破了的旧麻袋,轻飘飘的北扔了出去。 可被这人一扰,几个男人就顺势从大门钻了进来,他们眼都不斜,直奔着院子里的地瓜跑过去。 可他们的脚刚迈进院门,羽箭随后就贯穿了他们的脖子。 余建行刚把一筐地瓜甩进堂屋,一转头,就看见余二叔头靠在墙上,带着整脑袋的血慢慢往下滑。 直接掏枪毙了一个又偷偷从大门挤进来的男人,余建行一边喊着余爷爷一边跑过去把余二叔抱进了堂屋。 少了余二叔,大门那只方辰自己根本就不行,都死人了,往院子里冲的人也没了顾及,直接轮着铁棍就往方辰脑袋上招呼,方辰虽然反应快,力气大,但要是挥过来的铁棍堵住了他能躲的所有方向呢,只能硬挨几下。 余建行把余二叔交给余爷爷,自己出来填了余二叔的缺,但疯狂涌上来的人群一惊根本不是余建行这样的普通人所能挡的住的。 余姚只能两头跑着支援,可这样一来,墙头,房顶,大门都在不断往里进人,而这些冲过防线的都得靠陈雨解决,长时间拉弓,陈雨胳膊都要抬不起来了,护指都磨破了,弓弦上沾了点点猩红。 趁着余姚转身跑去门口,两个男人从墙头跳了进来,陈雨右手立马去摸箭筒,却摸了个空。 灾后,陈雨几个人走的时候把能带出来的羽箭都带了,但一路上的损耗,他们现在手头上也只剩了七十支,陈临走的时候分了她二十支,而她手里这五十五支箭已经不知道轮了几回,刚开始她还有时间去拔箭,但余二叔一退场,跳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她根本就没时间再去拔箭。 在不知不觉中迅速耗空了箭筒里的羽箭。 那两个男人也看见了陈雨摸空的动作,想到之前来的兄弟都女人搞的那惨样,两个人的眼神在院子和陈雨之间一游移就果断奔着陈雨过来了。 他们也不傻,只看陈雨箭的准头和力道就知道陈雨的体能肯定很强,这俩人拿着两根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尖头杨木棍,离着陈雨老远就开始戳。 陈雨却可时间陪他们俩玩,跳起来头一歪,硬木弓挡过右边扫过来的木棍,弓弦直接套上了左边男人的脖子,右手一错,弓弦跟着转,直接勒断了那男人的脖子。 然后手一撤,回身去套右边男人的脖子,可刚转身,陈雨的额角就开始猛跳,陈雨立马下腰整个人朝后折了回去。 可一根杨木枪却跟着一起倒了下来,跟着送进了她的腰侧。 还有一个,陈雨闷哼一声,只来得及挥手挡住再次扎过来的杨木枪,连那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 煤球立马从墙头跳下来,对着那拿杨木枪的瘦高男人低吼一声。 那男人手持杨木枪转身,脸上还挂着一缕风轻云淡的薄笑。 煤球尾巴摇了摇,从男人右侧扑了上去,动作之快,男人只看见了眼前划过了一道黑色残影。 手里的杨木枪倒竖,对着右侧腰眼的方向连点。 可还是被那黑猫抓到了大腿。黑色的厚款牛仔裤瞬间爆开,爪尖好像切豆腐一样抓进了他的皮肉。 男人握着杨木枪闷哼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