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啊,屋里的才是大头,而且走了这么多男人,屋里就剩几个老弱病残。 余姚,陈雨:……老弱病残! 一群男人兴奋的嘿嘿笑,等余二叔他们消失在街角,他们就小心从楼里出来,悄悄的摸到了余姚家外墙。 探头看了一眼,等看见屋里屋外一共就两个漂亮小姑娘和一群老头老太太后,心里的狂喜简直按捺不住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也不用再小心了,直接大大方方的趴在墙头上朝里面看,看见几个老头拎着锄头过来,就意思意思的缩缩头,露着半截脑袋对着院子吹口哨。 然后再冒头,再笑,等到他第三次冒头,还没等他口哨吹出来,耳边就听见嗖的一声,然后头皮一凉,就被一股大力从墙头上带了下去。 一屁股摔在地上,仰头龇牙咧嘴的想说屁股疼,就看见周围一群人一脸惊恐的盯着他……的脑袋。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脸上一热,手一摸,一手的血。 人一傻,手下意识的顺着脸往上摸,然后就摸到了自己头上新增的“头饰”……一根射穿他头皮的羽箭。 啊,啊,啊!摸到箭头,他突然反应过来,吓的拍着地大喊大叫。 其他人其实更想叫,但强忍住了,刚才还上蹿下跳的吹口哨,结果就听见嗖的一声,人就脑袋带箭,从墙头上扎下来了。 吓他们这一大跳啊,他们都以为这人一惊被射死了,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他脑袋顶着箭从地上翻起来了,脑袋上淌了满脸的血。 等外面叫了,陈雨才站在院子里冷声喊,“下一次,射爆的绝对是你们的脑袋。” 除了余姚,小院里站着的老头老太太都一脸傻楞的看着院中持弓而立大声放话的陈雨。 李有秀:这年头的小姑娘都这么厉害了吗? 门外的人听见女声也跟着一愣,然后心里莫名的一松,是个女人。 头皮挂件的小伙也不喊了,停下来让周围人帮他把头上的挂件给弄下来。结果也不知道人家这挂件是怎么给操作的,就那么凑巧的挑着头皮穿了过去,流血虽然多,但连个骨边都没擦到,但想要把它从头皮里抽出来,不把箭剪断,只能把头皮豁开。 在剪断和豁开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剪断,所以,现在他只能顶着自己的挂件干活。 虽然这脑袋挂件的技能惊了他们一把,但粮食的诱惑还是让他们克服了心中的恐惧。 来都来了,干一票再说,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粮食既是钱又是食,值得他们舍命拼一把。 不敢从墙头走了,他们转头瞄上了大门。 陈雨在屋里听见院门的动静,眼睛一眯,双手一错,大力开弓,弓弦拉成满月,砰的一声,羽箭直接洞穿木门。 门外……又多了个头皮挂件! 门外几个推门的彻底傻眼了,这什么技术啊,隔门装挂件,跟来的几个小哥都后悔了想要赶紧跑,但被撞装了挂件的那俩不乐意了,奥,有好处的时候就急吼吼的跟着来,打不过了就跑啊! 剩下听演讲的小哥:打不过不跑怎么办? 硬怼啊!拼命怼!要知道这不熟别的,这是粮食啊,白花花的大米,小麦,玉米粒。 吸吸口水,小哥不是很坚定的强调,“玉米粒是黄的。” 余姚:你们想的有点远,现在还没发芽。 但这个粮食的吸引力真的是比扔一块金子在地上都要大,本来被挂件技术已经吓到腿软,非常坚定的撤退心理,慢慢开始动摇,等到那俩挂件兄弟把这粮食可以等价兑换的东西一报,本来已经要跑的狗腿子,彻底变成了信念坚定的敢死队。 为了美好的明天,冲呀! 脑子都被粮食烧熟了,陈雨刚想再放一波狠话,门就被撞开了。 陈雨想都没想,直接开弓射穿了领头那人的肩胛骨。 还真射啊!冲进来的人群楞了一瞬,高涨的勇气往后缩了缩,可紧接着就被挂件兄弟高喊的粮食重新激了起来。 就这么手无寸铁的闯了进来,陈雨眉梢一挑,觉得勇气真是个“好东西”。手上不停,不断的射着冲进来的人。 没射要害,只是挑了些肉多痛觉神经密集的地方,但不知道勇气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有加成,好像把这帮人的痛觉神经给屏蔽了。就算中了箭,还是一个劲的嗷嗷着往前跑。 陈雨冷着眼,把箭头对准了一个人的脑袋。 “算了,先轰出去。”余姚伸手拉住了陈雨的手,跟陈雨的非正即反不同,余姚的性格更社会一点,容忍度也更高一点,就算知道,这时候死一个,对他们的震慑力要更高一点,但她还是觉得,就为这事,直接要了他们的命有点太狠。 陈雨:……心软就说心软吧! 是的余姚心软,就算在乱世,她也没觉得人命会这么不值钱,所以她打算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实在不行,也可以把他们送去小黑屋缝皮球嘛! 在老人们拿着锄头冲上去前,余姚先冲上去了。 王居士和余婆婆吓的手抖,“回来。” 而对面的挂件兄弟看见一漂亮小姑娘朝他们冲过来脸上还嘿嘿笑,抢先一步跑了过去,刚想来个温柔的抱抱,就感觉眼前一花,周在周围人惊恐的眼神里,飞过了墙头…… 非常标准的平沙落雁,屁股都碎成了四瓣,头上的挂件还好好的在头顶摇着。 余姚一手一个,就跟扔猪仔一样,把院里这群人都扔过了墙头。 坐在地上,一群人脑子都不够转了,不是就剩老弱病残了嘛呢这就是老弱病残?摸着自己摔成四瓣的屁股,他们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一个神箭手,一个大力超人,悬殊过大的实力鸿沟把他们脑子里火热的贪念拽出来,扔到冰冷的臭水沟里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