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像脱水的鱼,余姚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渴,想喝水。 就着余妈妈的手喝了两暖瓶的温开水。 余妈妈都吓的连声喊,还喝啊?还喝 病来的奇怪,去的也奇怪,烧退下去了,又灌了一肚子水,第二天上午,她又变得活蹦乱跳。 但余妈妈余爸爸被吓怕了,怕她再着凉,勒令她近期不准碰凉水,早上洗脸余妈妈都提前给兑好热水。 至于赶海,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余姚自己难受的同时,余二叔也挺失望,但他也知道个轻重缓急,跟钱比起来,显然自己侄女的身体更重要,等一会儿呗!等她养好了再说。 余爷爷也给了开了一大包的黑药水,在卫生室熬好了让她回家一天喝一包。美其名曰补身子,虽然她没觉得自己身体哪不好。 一直在家喝黑药水,孵小鸡到大学开学。 捂的身上都发了霉,还是录取通知书给她吹来了一阵凉风。 余圆围着她转了一圈,带点小嫉妒的说,“捂家里这么多天是有点效果,白不少。” 余姚惊喜的捂捂脸,“是吗?白了吗?”兴冲冲的跑去门口的穿衣镜前照。 这就是住在海边的第二大缺点。 海边嘛,风大太阳足,镇上的女孩都有点偏黑,她也不例外,不过她高中的时候就一直强调,那不是黑,那是健康的小麦色。 现在,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脖子跟脸都没有色差了。 这是大学礼物吗?她挺喜欢。 科技大和师大紧挨着,都在市里的老城区,报道时间也一样,都是九月五号,和余圆俩人手拉手,带着两家的一把手去学校报道了。 师大是省重点,挂个211的牌子,勉强算是蹭进了一流大学的队伍里。 但它是省内的老校了,别的不说,学校绿化很棒,一路上看到了好几棵百年老树,都围着护栏,竖着树种科类的铭牌。 到学院教务处报道,领到宿舍钥匙,打开宿舍门,余姚欢呼一声,四人间,墙上还挂着空调,虽然没有独立卫浴,但余姚自己安慰自己,刚好不用打扫卫生了。 今天是报道第一天,其他人还没来,余姚拖着余妈妈在学校里溜达一圈,摸清了食堂,体育场,熟悉了一遍图书馆就打道回府了,还有三天可以浪,绝对不能浪费。 在家放了三天风,八号下午,背着行李去学校。 “妈,有水吗?”余姚站起来拍余妈妈。 余妈妈从副驾驶递了瓶水,“你最近喝水挺多啊!” 余姚喝着水问,“有吗?”她没感觉,渴了就喝,谁还数自己一天喝多少水。 “多喝水好,我记得你们宿舍楼有净水器,去接热水喝。”余妈妈一边嘱咐,一边翻着她的小背包,检查她的钱包,充电器。 “卡不用拿了,直接带点现金就行,不够了就回家拿。”师大是余妈妈帮她选的,除了专业对口,就业福利好,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离家近。 离家近的几所大学里,师大算是数的上号的,当然,隔壁的国家海洋大学更好,但分太高,她没考上。 带着水瓶进了宿舍,宿舍人已经到齐了。她推着自己玫红色的大行李箱一边进门,一边摆手打招呼。 “嗨。” “嗨。” “嗨。” 宿友都热情回应。 收拾好桌子,床单被罩铺好,送不放心的余妈妈下楼,站在宿舍门口接受余妈妈的教导。 “别只想着美,天天就知道贴双眼皮,画眼线,这东西抹多了不好,要把心放在学习上。”说完又捅捅等在身边的余爸爸,余爸爸接收到信号,立马严肃脸,“一起住四年,你们就是一家人,跟宿舍同学好好处。”最后有点尴尬的红着脸说了句,“刚大一,把心都放学习上,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余姚羞羞脸回了句,“知道啦!” 跟父母挥手告别,掉头回了宿舍,刚才只是随便伸手打个招呼,说了下名字,程序快的她都没听清人家叫什么。 厚着脸皮翻包,把余妈妈给准备的鱿鱼丝拿出来,凑过去一人分一点,顺便又问了一遍大家的名字。 “其实我也没听清!”对床的圆圆脸女孩吐着舌头不好意思的笑。 “我叫余姚。”伸手又多让了一点。 大家又通了一遍名字。 对床圆圆脸女孩叫李钰,也是本市的,不过是归属临海市的地级市。他们学校在老市区,跟李钰家的直线距离几乎横跨了整个临海市。 其他两个姑娘,靠门左铺的是刘颖,同省临市,一看就知道是位美妆小达人,说话的时候就一直在对着镜子抹唇膏。 靠门右铺的是本寝唯一的外省同胞,河南美眉姜菲菲。话不多,但声音特别酥,听她说话就好像在给耳朵吃甜蜜蜜。 人家三个人都是报道第二天来的,在一起磨合了两天,很自觉的组了小团体,中午喊她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她挺无奈的发现,自己好像有点插不上话。 而且有一个算一个,其他三个人都是离家远的住宿生,就她一个是不要脸离家近的走读生。 时间一长,她估计要变独行侠,为了给自己今后的学习生涯创造便利,余姚很乖觉的跑过去联系同学关系了。 因为从小就在这块玩,余姚对附近哪有好吃的,哪有好玩的了解的一清二楚,拉着宿舍几个去逛了趟夜市,只用一招蒜蓉烤生蚝就把三人轻松拿下。 去的时候大家还矜持的各走各的,回的时候四个人就变手拉胳膊挎的连体婴了。 度过大学提前支付的蜜月期,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军训就来了。 师大的学生,百分之八十是女生,学校的老师也都知道她们是个什么情况,开学军训不说是走过场,那也简单的很,上午站站军姿,走走正步,下